雲沉宿第一反應便是將白書悅護在身後,冷聲喝止:「尊上自上任起便頒布禁令不得劫財鬧事,這可是魔都郊外,你們竟膽敢在此劫財?」
那兩名攔路魔修笑得猖狂:「哈哈哈哈哈尊上禁令?看來你們也是那狗屁魔尊的走狗啊。怎麼,這麼著急趕來魔都是想找那狗屁魔尊投誠?那你們可真是晚來一步!」
雲沉宿沒想到在魔都附近界域都能有人這樣猖狂:「你這話是何意?」
「哼,怎麼,還不知道呢吧?」其中一個攔路魔修笑得更為狂妄,「你們尊崇的那魔尊啊早兩日便中了我們將軍的計,那是直接在城門口一箭穿心啊。」
另一個魔修獰笑著補充:「具體消息是壓著了,可誰人不知這魔尊必是再無生機。不過是個修仙界墮魔而來的雜種,繼任魔尊以來,樁樁項項的禁令哪個不是偏袒修仙界?
「我呸!修仙界的走狗!」
這倆魔修對牧原怨氣挺大,白書悅也大致聽出牧原這麼多年在魔界估計也不好混。
他皺了皺眉,對這倆魔修所言牧原的「死訊」不太相信。
雖然確實自兩日前起,牧原便同他說近日有一場很重要的戰役,他可能沒時間再用水鏡與他聯繫,他們便因此斷了這兩日的交流,但白書悅清楚,牧原絕不會是那麼輕易就被人殺死的。
系統也在這時補充:「反派肯定沒事的,反派是重要角色,如果意外死亡,我們這邊會收到播報的。」
白書悅比較相信這是牧原自己計劃中的一環,但也不確定他此刻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倆魔修信誓旦旦是親眼見到牧原在城門上被一箭穿心,這很難做障眼法,白書悅只怕是牧原又選了一個劍走偏鋒的方式來儘快結束這一切。
在死不了就往死里作的這方面,他與牧原可以算得上是一脈相承的了。
雲沉宿是懶得繼續聽那倆魔修瞎嚷嚷,最主要也是怕他們說的話影響到白書悅,在他們還在囂張的時候直接抹脖,方才還不可一世的倆人一下子便沒了氣息。
區區兩個相當於元嬰初期修為的魔修,打劫還打到他這個化神期修士的頭上來了,屬實是猖狂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雖然是雲沉宿自己先把自己的修為隱藏在了金丹期左右水平。
那倆魔修一死,雲沉宿便直接轉頭看向白書悅,只是白書悅帶著斗笠輕紗,面容辨不清晰,雲沉宿也不太清楚他究竟是怎樣的心情。
他先安撫道:「牧原那小子能混到魔尊的境界,想來也不是什麼輕易就能被傷到的人,他應當不會出什麼事,這興許只是他想儘快解決這一切事宜的計謀。」
白書悅知曉他的意思,平淡回答道:「無妨,我知曉他不會那麼容易出事。但我不確認他是否真的受了傷,先去魔都吧。」
這後半句幾乎已經是明確地在表示,他擔心牧原。
雲沉宿沒再多說什麼,帶著白書悅往魔都城門的方向去。
但有方才那倆魔修找茬的經驗,這次雲沉宿沒有走得那麼大搖大擺,而是繞了條小路,先到了城門附近觀察這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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