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想說之前和黃陸春他們去KTV雖然點了男模,但那個叫小奧的只是陪酒……」
徐嘉良眼神無辜,語氣囁嚅,「除了你……我並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過關係……」
我一怔,隨即臉上露出釋然的笑。
「知道了。」我拿起自己的碗,起身就走。
徐嘉良慌了,伸手拉住我的胳膊。
「淮……齊淮,我說的是真的!我真沒和那個小奧發生關係!」
「當時他一個勁兒地引誘我,灌我酒,但我很清楚自己沒和他有親密接觸,請你相信我!」
我深呼吸,轉過身時臉上掛著欣慰的笑。
撥開徐嘉良的手,我故作輕鬆,「知道了,我沒有不信。」
來到洗碗池前,我心情複雜。
冰涼的水流出,看著米粒被沖刷下來打著旋兒匯入水漏。
我相信徐嘉良剛才的解釋,在這方面他不是那種為了將自己摘乾淨而說假話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親口承認自己喜歡沈博。
現在的徐嘉良,或許已經沒有沈博最開始的情愫,更多的可能是精神上的刺激或者生理上的釋放。
但,我有精神潔癖。
我無法接受自己的愛人,在愛著我的同時對其他男人分泌多巴胺。
發現徐嘉良嫖娼,只是推動我們二人訣別的其中一個因素,當我徹底認識到徐嘉良花心未泯時,就已經放棄他了。
小啞巴申禾說得對,不管徐嘉良對我是否有情,都無法改變他是個花花公子的事實。
我想要忠犬式男友,對方忠於我的同時我會加倍奉還。而不是和一個「深情渣男」拉拉扯扯痛苦一輩子,那樣太累、太痛苦了。
乾巴的米粒死死黏在碗壁上不肯鬆懈,我拿起鋼絲球,兩三下就將其刷了個乾乾淨淨,原本硌手的碗變得光滑、白淨。
吃完飯徐嘉良告訴我,沈博的小腿因受到外力重擊而骨折,上午的時候已經把斷骨接好打了石膏。
「醫生說要想完全好得兩個月左右。」徐嘉良將洗好的盤子碼放在架子上。
我點頭,「那他這兩個月是住院還是回家?」
徐嘉良看了我一眼,心裡似乎藏著話。
「他想住院,還讓我別將這件事告訴他奶奶,然後醫藥費和住院費從他工資里扣。」
我嗤笑一聲,帶著徐嘉良下樓。
「他面朝黃土背朝天忙了幾個月,要是因為我而把辛辛苦苦掙的工資搭進去,就算他忍心我都不忍心。」
來到二樓辦公桌前,我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徐嘉良。
「他在醫院的花銷從這裡面扣,畢竟人是在農莊受的傷,理應由農莊報銷。」
不過這樣一來,等到九月份開學,沈博的腿估計還打著石膏。
他現在應該恨我恨得牙痒痒,巴不得喝我的血、抽我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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