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來一看,胸牌上面正印著一張還算熟悉的臉,旁邊寫著幾個大字「夏燒曉」。
甚爾恍然大悟。
啊,那個女人……好像是叫這個名字來著。
完全在互換聯繫方式時忽視了對方的自我介紹的甚爾低頭又看了一眼胸牌,左右翻了翻,然後自然而然地揣進了褲兜里。
經過樓下花園時,與迎面而來的奇怪大叔擦肩而過。
奇怪大叔大半夜還帶著一副奇怪的墨鏡,此時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甚爾愈來愈遠的背影。
「怎麼了嗎?夜蛾?」身旁的人問道。
奇怪大叔皺了皺眉頭,「剛剛那個,是禪院家的那位?怎麼在這裡?」
「禪院家的?」一旁的人聞言一驚,連忙扭頭朝剛剛的方向看去,但花園裡早就沒有其他身影了,「是那個天與咒縛?怎麼辦?逮捕嗎?」
禪院家的天與咒縛數年前就離開了祖地,目前作為自由詛咒師活著——這在咒術界不是什麼秘密。
夜蛾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還是道:「算了。他畢竟是禪院家的人,貿然插手會有些麻煩,而且他這麼多年來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這麼放著吧。」
說完兩人又回頭繼續向花園中央前去——那裡正是被焚燒的神龕所在的地方。
「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就跟我們搶活干……而且他殺咒靈還都是為了保護那群人渣,真是令人不爽啊。」
可惡,賺的錢還比他們多好幾倍,這麼一想更不爽了。
「好了,少說兩句吧。別忘了我們今天的任務。」
「不就是給醫院換個鎮物嗎?這回好了,到省事了。」
第6章 希波克拉底誓言
睜開眼盯著慘白的天花板,曉緩了好一陣子才清醒過來。
「醒了?來,喝口水。」
手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曉側過頭去,就看見自家爸爸正坐在病床旁,給自己遞水。
曉試著撐起身子,一下沒成功,謙和見此連忙伸手幫她坐直。
一杯溫水下肚,曉頓時感覺嗓子好多了,「我睡了很久嗎?」
「沒多久。火災是昨天的事,現在已經下午了。」謙和接過曉喝過的水杯,「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這是在呼吸科?」曉瞭然,「他們有說什麼嗎?」
「說你沒什麼大礙,明天就能出院了。」謙和笑了笑,面露驕傲,「聽說你救了三個人,你們院長還要給你表彰呢!」
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們呢?」
「我們沒事!」接臨的床位上傳來開朗的男聲,曉扭過頭去就看見小木子正躺在病床上,身上纏著好幾個繃帶,快樂地跟她打招呼,「沒傷到神經,也沒有破相,多虧了夏燒前輩,不然我以身相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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