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理所當然道:「當然,這是衛生要求。」
被無視的松本:「……」
現在辦公室里滿地玻璃,就算不是報警,松本也應該去通知保衛部的人,但他看著曉垂頭細心為甚爾捆綁繃帶的模樣,心頭卻突然湧上一陣怒火,面上卻掛著得體的微笑,走上前去,「夏燒,你不應該靠近這麼危險的人……」
「松本醫生,能拜託你去找個掃帚來嗎?」曉垂眸,淡淡地打斷他道,「還有周圍的病人,應該都被嚇了一跳吧,幫我去安撫安撫他們,就說是窗戶突然壞了,謝謝你了。」
松本聞言腳步一頓,抬頭看了眼甚爾,不甘之色在眼底一閃而過,終究還是沒有冒進,溫和地笑了笑,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樣子,「好吧。這裡沒了窗戶,晚上肯定沒辦法過夜了,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來呼吸科找我,我們那里還有多餘的地方。」
眼見著松本離開,並帶上了房門,曉鬆了口氣。
甚爾看出端倪,「你討厭他?」
之前曉有跟甚爾提過自己被一名同事的「無心之言」造成的流言困擾過一陣子,但並沒有提過松本的姓名,甚爾也沒有把人對上號。
「也沒有,就是同事。」曉含糊其辭。
甚爾見曉態度冷淡,便沒有再把那人放心上,正打算說什麼時,卻被曉搶了話頭。
「你為什麼不走正門?怎麼能爬樓呢!」曉憋了憋,還是沒憋住,繼續說道,「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甚爾:「……」
他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走正門太慢了。」甚爾斟酌著回了一個好回的,「我有事找你。」
曉三下二除五把傷口包紮好,拉過另一邊的椅子坐下,與甚爾面對面,「是不是我爸爸跟你說了什麼?」
在她從低血糖昏迷中醒來之後,謙和就跟她說清楚了來龍去脈。
原來在她扭頭從甚爾身邊跑開之後,甚爾馬上就跟了上來,發現她暈倒在地,立馬把她送回了家。
恰巧這個時候謙和也在家,便與甚爾碰了一面,具體聊了什麼曉並不知道,但是謙和很顯然對甚爾的印象並不算良好,特別是在「職業」上,似乎很介意,勸曉還是找一個更穩定的伴侶。
故事很短也很簡單,但在曉眼裡,卻破綻百出。
首先,甚爾並不知道她家在哪兒。
約會這麼多天,回家的時候,兩人從來都是各走各的,偶爾聊得長了,甚爾才會送曉一程,但也只是送到地鐵站,或者幫忙打計程車,這麼多次雙方都接受良好——他們都覺得互相送來送去的很麻煩,即使是曉以前在相親的時候,無論結果是好是壞,結束之後都是自行離開,因為她覺得回家這段路自己走會更自在,倒也不是討厭什麼,只是一種選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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