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曉的轉述,結衣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你懷疑你的爸爸跟你的男朋友在你面前暗渡陳倉。」
曉:……好像是這個樣子沒錯。
「我想應該是跟這次的交流會有關吧……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曉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日本醫學交流會已經是舉辦了很多屆的會議了,難道是這一屆有什麼不一樣嗎?」
仔細想想,甚爾的態度也是從她提到交流會後變得奇怪起來的。
曉回想起了昨天在家裡甚爾忽然向她道歉時的沉重表情。
灰藍色的眼眸里深藏著某種她看不懂的遲疑與堅定,好像兵臨城下的將軍,在決戰前最後的擔憂與囑託。
結衣抓了一把爆米花,鼓著腮幫子嘟囔道:「那你覺得這屆交流會有什麼不同嗎?」
曉搖搖頭。
為了完成這次的匯報演講,她也查了不少往屆的會議資料,除了主題在變化,無論是會議日程還是會議內容,都沒看出什麼不同來。
結衣想了想,「那等晚飯的時候,我幫你問問介人吧,也許他知道點什麼。」
作為京都大財閥的現任掌權人,對於即將在京都舉行的日本醫學交流會,介人還真知道點其他人不知道的內情。
「這次的交流會我們也算有些贊助,場地是我們提供的。」
晚餐時間,介人也回到了家,三人紛紛在長桌前落座,身後的侍從推著餐車,低垂著眼,安靜地將一盤盤佳肴擺上餐桌。
介人坐在主位上,接過另一個侍從遞過來的熱毛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面色淡淡,言談間不自覺地就散發出不怒自威的氣場,仿佛在位已久的國王。
「如果要說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的話,大概也就是禪院家吧。」介人將手上用過的毛巾遞給侍從,面無表情地伸手從結衣手上端走她悄咪咪從餐車上截下的小蛋糕,無視她眼巴巴的表情,冷臉放到曉面前。
「禪院?!」曉大驚失色。
痛失蛋糕的結衣欲哭無淚,「怎麼了?禪院怎麼了嗎?」
「甚爾姓禪院。」曉反應過來,冷靜些許,「也許只是同姓吧。」
雖然是這麼說,但聯想到之前的總總,曉心中也沒有底。
「禪院甚爾嗎?」介人沖曉搖了搖頭,「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同姓吧,日本那麼多姓呢,哪有這麼巧的。」曉乾笑了兩聲,「那個禪院家怎麼了嗎?」
介人淡淡地看了曉一眼,繼續說道:「禪院家是京都古老的名門望族,一直以來都很少在外拋頭露面,他們產業遍布日本各處,但都與醫療行業沒什麼關係,我之前姑且也算是跟他們有過一些接觸。」
介人說到這里皺起了眉頭,「老實說,那段經歷並不愉快……」到這他就沒再繼續說下去了,似乎並不想對此多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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