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名字的時候,言渚便愣了神,皺眉難堪道:「她說什麼?」
「她叫我跟你說,多年未見,思之如狂,」林輔生笑得溫和,卻有戲謔成分,「西南王進京,也會帶著這個愛女,雖不知你們究竟有何過往,可千萬別惹出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
「我這一回來可就聽說了你與肅遠侯的風流韻事啊……我那妹妹可也跟我抱怨了呢,難道殿下對肅遠侯有了什么正經心思?」
那已經溫涼了的茶水在言渚手中卻變得發燙。
「玩鬧而已。」
他輕巧帶過,不願再談,林輔生看出他面上的不善,挑眉道:「殿下之前想得那麼明白,別為了什么小事打破了全盤,得不償失。」
「你知道什麼?」言渚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林輔生只笑著道:「當斷則斷,殿下比我懂。」
他一時只深皺著眉,沉默不語。
等到二人離開屋子時,言渚進了馬車,林輔生瞧了瞧他靴子底下的泥土與花瓣問喬贇:「你們府前新種了花?」
喬贇搖頭。
那是哪裡來的早櫻。
林輔生微眯著眼。
第22章 進京請罪
言江讓太子撞破言渚和陸思音之事後,太子下手就狠了許多,想借著陸執禮的事打壓她的心思是藏不住的。
就這幾日,陸思音就聽說幾個御史聯名參奏了陸執禮的事,偶爾幾個大臣談起,聽到其中用語,陸思音也是冷笑不止。
「豎子狂妄,北境中莫有能制者,軍中將士皆懾於肅遠侯府不敢妄議……」
陸思音聽著綠英轉述的話嘲道:「我父親都死了二十年了,北境軍都是怯鼠嗎?被我一個瞎子嚇得話都不敢說了?分明是軍中的人不肯為他們所用,才顛倒黑白。」
這話的目的直戳她陸家在北境的聲名,陸執禮算什麼,非得讓肅遠侯府都葬了進去。
「侯爺息怒,這話不要緊,要緊的是陛下……」
她氣急連喝了幾口茶才定下心神。
「侯爺!五郎君到了!」
那門前守衛呼喊道,陸思音總算是舒展了幾分眉心。
城門塵土飛揚,迅馬疾馳踢起無數石子,北邊來的風沙停在了肅遠侯府前。
「思音。」
陸思音走至門前聽到那略微嘶啞的聲音,到京城以來她頭一回這樣安心。
「堂兄。」她笑著踏出一步,卻不想踢在門檻上,陸執禮快步上前將她扶起:「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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