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斯利看向另外兩人,露出迷惑的笑容:「什麼醒酒?」
「你的新律師覺得我們都喝醉了。」傑森不滿地控訴道,「但是我告訴你,我沒喝醉。咱們剛才都說了那麼多話了,我看上去像喝醉了嗎?」
莉莉已經為破產的兔子哭花了臉,根本沒空說話。佩斯利好奇地看著她:「你們聊了什麼?」
佩斯利的狀態看上去比另外兩人要好點,臉色不是非常紅潤,眼睛裡也沒有那種醉醺醺的光芒,反而十分平靜,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傑森激動地摁住她的肩膀:「我們在討論兔子當律師的可能性,並且都對當代美國高端教育體系嚴苛的貸款制度和相關的種族歧視很不滿。」
佩斯利被逗笑了:「好吧,你真的喝醉了——兔子是不能當律師的,它們智商不夠。」
「誰說的!你自己的律師不就是兔子嗎?」
「我的律師就在這裡,而且他不是兔子。」
「我說的是以前的那個,叫邁克的。」
「什麼邁克?」
莉莉猛地抬起頭:「佩斯利!你怎麼能忘掉它……這不是讓它變得更可憐了嗎!」
「啊……親愛的,不要把人類的情感投射到動物身上,對兩邊都不好。」
見狀不妙,為了避免話題再一次滑向兔子的深淵,律師只能抬高聲音:「總之——佩斯利,你有什麼醒酒的辦法嗎?」
佩斯利愣了一會兒,然後揉了揉額頭:「好吧,讓我想想……我應該在酒里放了點增幅裝置,把那東西取出來燒掉就行了。」
「空酒瓶在哪裡?」
佩斯利環顧四周:「不在這裡嗎?」
「我記得你開了個。」傑森捂住發脹的腦袋,「然後把我的槍和那些酒瓶都扔了進去……為什麼我的頭突然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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