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維萊特站起身,略微拾掇了下辦公桌,就把辦公室的燈關了,領著蒲從舟離開。
蒲從舟邊跟在那維萊特身後走,邊懶洋洋地逗他:「怎麼,這次這麼聽我話啊?」
「你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你建議的價值和你的正義。」那維萊特推開臥室的門,目光溫和地掠過蒲從舟。
「不讓我閉嘴不要再說了?」蒲從舟很認真地翻著那維萊特的黑歷史——初見這條水龍的時候,蒲從舟也是讓那維萊特將美露莘送走,那時的那維萊特讓她不要繼續說。
「嗯,不會了。」那維萊特對蒲從舟的記仇極其耐心寬容,指尖輕柔地解開領結上束縛著的皮筋,脫下外披,掛在架子上。
蒲從舟繼續不依不饒,湊到那維萊特身前,盯著他說:「也不像當時我攔著你不去救塔倫的時候那樣推我了?」
「絕不,蒲從舟女士。」那維萊特只穿著件雪白修身的襯衫,雪白的髮絲垂落,隱沒入清勁的一截窄腰,引得蒲從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漂亮的水龍頗有些無奈地走到蒲從舟身前,問:「如果我現在誠懇地向你發誓,並且對曾經對你的冒犯致以誠摯的歉意……蒲從舟女士,你能放我去沐浴嗎?」
蒲從舟哼了一聲,雙手叉腰:「不行啊,你這什麼道歉,都是空話啊,啥實質性的補償都沒有!」
「千靈慕斯如何?我上次看你喜歡吃。」那維萊特思索了會,詢問道。
「兩個!」蒲從舟討價還價。
「好。」那維萊特輕一點頭,眸光柔和,似是在輕笑。
「成交!」蒲從舟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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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內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那維萊特帶著一點水汽走出,濕漉漉的雪白長發還滴著水,他從架子上取下一條毛茸茸的澡巾,慢慢瀝乾頭髮。
蒲從舟瞧著那維萊特的長髮,實在眼饞,忍不住湊上前摸了兩把。光滑柔軟的質感,像是撫摸璃月最上等的絲綢,還帶著一點濕漉漉的水珠……嗯,不錯,不錯。
那維萊特覆在澡巾上的手頓了下,目光停留在蒲從舟把玩著他長發的指尖。
蒲從舟注意到那維萊特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幹嘛了又?這樣看我。」
「沒什麼。」那維萊特沉默了一會,思考片刻後才問,「你是否……想再打個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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