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蒲從舟覺得心尖似乎有點疼,很快又恢復原狀,剛想試圖找一個合適的說辭安慰安慰那維萊特,就見他輕輕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側臉。
溫暖的體溫隔著冰涼的皮手套傳來,那維萊特似乎也覺得有點不妥,垂下手,脫下手套,再抬手。
手背輕輕蹭了下蒲從舟的側臉。
「你……」蒲從舟近乎是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
那維萊特極少這麼主動地和她親密……或者說,如果蒲從舟沒有記錯,那維萊特應該是頭一回這樣的主動。
和之前在梅洛彼得堡那個恰到好處的無意識的吻不一樣,這次雖然只是簡單地觸碰、輕柔似羽翼地撫摸,卻一點一滴滲透出一種密不透風的渴望感。
蒲從舟近乎是顫抖地往後邊縮了縮,後面又覺得似乎有點不妥,乖乖垂下眸,又往那維萊特那邊湊了一點。
「……沒有關係。」那維萊特輕輕低頭,雪白的髮絲柔軟地落入蒲從舟的肩頸,順著領口落下,一點冰涼的吻落在蒲從舟的耳根,「你不願意說,也沒有關係。」
……這種近乎是輕柔的親密讓蒲從舟有點不適應,覺得心跳得厲害,全身也抖成了篩子。蒲從舟深吸一口氣,好容易緩了一點,輕輕說:「……嗯,但是你就會覺得難過,是不是?」
那維萊特垂眸,纖長的睫毛略微動了下。
這麼近的距離,蒲從舟幾乎能看清他眼尾的一點紅,心驟然一軟,輕輕啄了下那點緋紅。
很快這點紅蔓延,蒲從舟聽見那維萊特的呼吸驟然急促了兩分,不由有點好笑,停了會,還是小聲解釋說:「……嗯,那個什麼,等預言結束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那維萊特微微一怔,旋即輕輕點了下頭。
……
是啊,等預言結束。在一切結束之後。
……
……不過蒲從舟還是要說,那維萊特確實挺好哄的,就是自己難受一點罷了。
……
「……很疼嗎?」那維萊特略有些燙的指尖擦過蒲從舟的眼尾,輕輕拭去一點點淚漬,怔愣了下,輕輕問。
「……還好。」蒲從舟抽了口氣,還是繼續嘴硬,垂下頭,把臉埋在雪白柔軟的髮絲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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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風花節!我要去蒙德!」
沫芒宮內,蒲從舟剛剛把文件從那維萊特那邊取過來,準備轉交給雷內,就被露露堵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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