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站在了場地的中間位,對面就是裁判席,左右兩邊隔著鐵絲網就是冰帝和青學兩邊的備賽區。前兩輪比賽的場地都是網球公園的普通球場,沒有什麼觀眾席,就是用鐵絲網隔開不同的球場,因此冰帝和青學的正選們也只能站在正式場地和鐵絲網之間不算寬的通道上。立海大到來後,和他們兩邊的距離都差不多,並且站在正中間,存在感非常強。
在教練椅上的榊教練和龍崎都側頭看了一眼立海大的隊伍。
榊教練對著仁王點了點頭,仁王也禮貌回應了。
龍崎教練和仁王在此之前沒有見過面,在網協也沒碰面過,只是相互知道對方的姓名。她側過頭,對站在他旁邊的大和說:「立海大今年新來的教練,可是個不得了的人。」
「新來的教練?」
「是剛退役的職業選手,拿過法網和溫網的冠軍。」龍崎說著,想起自己和越前南次郎打電話時,越前南次郎說過的話,「亞裔能打好紅土和草地並不容易。」
「我很期待和他的會面。」越前南次郎這麼說過,「我有預感,我們會見到的。」
龍崎那時候忍不住問:「你們倆都是退役的職業選手了,你甚至不參加任何商業活動,為什麼認為你們會見面?」
「他不是回國了嗎?」越前南次郎說,「能打好歐洲那兩場賽事的人,不可能是隨心所欲衝動行事的人,他會在國內待一段時間的。我過兩年,大概也要回國了。」
「你要回國嗎?」龍崎追問道,「什麼時候?」
「小不點要讀中學的時候。」越前南次郎笑了兩聲,「老太婆,青學這兩年發展的不太行?」
「要歷練的話,當然還是青學適合你的孩子。」龍崎斬釘截鐵道。
越前南次郎沒有承諾什麼,只說:「欺詐師,這是他在網壇上的稱號,也是他的英文姓氏。聽起來就是他自己取的,用這種稱謂作為自己的名字出道,這種行為和他之後在網壇上拿下的成績和對媒體時的態度完全不同。是個很狡猾的傢伙呢。他去日本,當一個中學的網球教練,這件事已經在網壇傳開了。有一半的人覺得他在休息和玩,另一半的人覺得他在下很大一盤棋。」
「這是什麼意思?」龍崎不太明白為什麼越前南次郎會說這番話。
而越前南次郎在電話那頭看著遠方,和在自家院子裡對著牆打球的越前龍馬:「沒什麼。他有沒有計劃,是網壇那些傢伙需要考慮的事。國內網協會很高興的,如果他願意開口,會有不少俱樂部願意為了試探他的目的伸出橄欖枝。而對你,老太婆,你需要擔心的是別的。他現在是立海大的教練,而立海大本身成績就並不差。那麼,當立海大又有了專業的教練指導,他們會拿到怎樣的成績呢?」
「青學的那些小傢伙,可別被立海大的人打哭了。」越前南次郎說。
龍崎教練那時候想,和立海大對打,他們很難贏,但打哭?不至於吧?
結果現在看來,確實已經有其他學校的人被立海大打哭了。
不過他們要和立海大對上,得先打贏面前的冰帝才行。她這麼想著,回過頭看向仁王,正好與仁王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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