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秋季地區賽……這應該也沒辦法今年就辦吧?今半年我大概要出國一段時間。」仁王握著酒杯,「在職業圈也不能完全銷聲匿跡,現在就靠這個吃飯不是嗎?」
榊教練一針見血:「我聽說你從網協那裡拿到了越前南次郎的聯繫方式。」
「Puri.」仁王歪了歪頭,「今年美國青少年網球賽嶄露頭角的一個選手,有著墨綠色的短髮,姓越前。我和越前前輩,能交流的事還多著呢。」
渡邊愣了一下,已經有些醉了所以思維變得直線:「那也是越前桑的『重要的人』嗎?」
「是吧,大概是越前前輩急流勇退的直接理由之一。」仁王笑著說。
他眼睛微微眯起,有著不願掩飾的狡猾,只可惜渡邊是真的有點醉了,完全沒反應過來仁王在逗他。而榊看了一眼喝了沒兩杯酒醉了的渡邊,和拿著一杯酒一個多小時酒杯都還是滿的仁王,無語地給自己倒了酒,慢慢地品味。
晚上仁王回去時還在路邊的便利店買了宵夜。
長身體的小孩晚上多吃一頓沒什麼關係,反正第二天有比賽而大部分的人也沒那麼健康,不會太早睡。
他給每個房間分了麵包和牛奶。
挑食的小仁王只有在喝牛奶這件事上沒有不情願,一是因為他不討厭牛奶,二是因為……腦海里閃過長大自己的身高,和毛利前輩的身高,小仁王很認真地把牛奶給喝完了。
第二天立海大的對手同樣沒什麼好說的,晚上幸村將定好的名單給仁王時,仁王沒有提什麼意見,只是讓幸村按照第一天的做法去做。
於是幸村又一次坐在了教練椅上。這次仁王和毛利依然是雙打二,但是雙打一換成了真田和柳,三枝和狄堂分列單打三和單打二,幸村自己是單打一,真嶼替補。
比賽結束後,仁王帶他們去看六角和獅子樂的比賽。
「下半區那邊,我和冰帝他們商量好了。」仁王說,「山吹和四天寶寺的比賽,他們會找人錄像。」
柳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道:「冰帝居然會答應這個要求嗎?那麼教練,我們並不需要給獅子樂和六角的比賽錄像?」
「愛德華沒提。」仁王說。
柳知道「愛德華」是仁王對榊教練的稱呼,用英文名就可以省略敬稱,他在青訓營里有聽仁王開玩笑一樣提過。
「榊教練沒提,是認為我們一定能打贏獅子樂嗎?那就沒有搜集資料的必要。」柳分析著仁王的話,「但他安排了給四天寶寺和山吹錄像的人,是因為之後輪到他們對上四天寶寺,也會需要用錄像來分析比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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