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什麼都沒說,但是教練看上去很緊張啊。」狄堂吐槽,「所以流言會變成那樣,兩個人都有責任吧。仁王肯定也沒意識到,他在教練面前的樣子,和在別人面前的樣子並不一樣。」
怎麼說呢?更像小孩?更幼稚?是有種本能在撒嬌的感覺。
雖然教練會關注他們每個人的進步,會給每個人制定不同的標準和目標,及時修改訓練計劃……但他們也能感覺到,教練對每個人的要求也會把握好「度」,如果學生做不到,教練也不會生氣。鶴守和宇佐見不就是如此嗎?對毛利的要求也一樣的,到一定程度毛利沒有做到,教練也不會強求。
但這種態度反而讓人有種危機感,緊迫感,以及……擔心。不想被放棄,哪怕看到教練失望的樣子也不想看到教練冷漠的樣子。毛利現在還有些懵懂,但本能已經開始改變了,鶴守和宇佐見則已經失去了機會。
可教練對仁王君是不一樣的。會更偏執,也會更嚴厲。但這也意味著,始終存在的關注,不會移開的視線,和密不透風的管束。
仁王君沒有成為正選前,他們也沒有特別明確的認知,因為兩個人之間的聯繫被隱瞞了下來。但仁王君成為了正選,教練大致也認為仁王君能夠承受更多了,於是將他的關注和嚴格要求轉移到了明面上。
非常坦然大方。
大致是將其他球員可能存在的羨慕和在意也當做了給仁王君的壓力的一部分?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但要說不羨慕,也是假的。
「能在壓力下強迫自己變強,是仁王的能力。」幸村則說,「把控住壓力的度則是教練的能力。」
「你也屬於被教練偏愛的類型,心情當然和我們不一樣啦。」狄堂故作浮誇地道。
幸村就笑:「教練也很關注前輩你的吧。」
「而且,我們為了這種事發生爭執,教練也會為難吧?」幸村溫柔地說道,「教練付出的心力是客觀存在的,不能讓教練太為難。」
狄堂給幸村豎了大拇指:明明就是很在意卻能說出這麼「官方」的話,已經完全歷練出來了呢,部長君。
場上的小仁王當然不知道場下關於他的議論和談話,也不知道作為教練的「自家叔叔」的過度關注。他在投入比賽後就拋棄了那些雜念,全身心投入到了比賽中。
就和仁王所看見的那樣,在最開始他在根據自己的認知對白石進行評估。
他嘗試性去構建模型,並且條件反射地想起了自己的精神力「搭載」在仁王身上時,在那個視角所見到的一切。那很好用,並且仿佛球場的所有變動都印在眼中,因此小仁王也開始按照那個模式來構建屬於他自己的模型。這樣的模型難免需要數據輸入,在白石擊球時他便需要將白石的選擇印在精神力和心裡,在進行分析。
仁王認為他慢了,只是仁王自己的處理速度能到那個級別,而現在的小仁王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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