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他想錯了。並不是「支柱」的位置需要人,而是足夠強大的人自然而然會成為其他人心中的「支柱」。
於是大和的到來在龍馬看來就有些古怪:這個人就很古怪,這個人說的話也很古怪。
而意識到大和前輩改變的手冢心情也很複雜。
他將自己的領悟放在自己心裡,因為原本就不理解其中變化的越前本來就沒有必要知道。或者說,對越前來說,那種太過於日式的自我犧牲精神原本就是他不懂的東西。
「大和前輩因為受傷失去了很多機會。」他最後也只是這麼說,「所以,越前,要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因為你也是受了傷才去國外治療的嘛。但是只要有心治療,也可能遇到別的機會不是嗎?」
越前的意思是,如果手冢不出國,他也不會被德國俱樂部的人看中,不會遇到家裡的老頭子。
但其中因果關係是錯的。他在出國前就被注意到了,但最本質的原因其實是仁王幫了他。手冢很明白這一點,因此他其實一直希望仁王能對他提出一點要求,但好像立海大只有真田想和他比賽。
第二天手冢就借著送大和前輩下山的理由帶著越前下了山,其他人心知肚明越前在網球部的特殊,並沒有發現手冢帶越前離開其實有其他目的。
而跡部和幸村這邊就更簡單了,仁王直接喊走了他們,讓伴田老師和榊教練主要教導剩下的球員們雙打技巧,讓他們練習雙打。
「這兩位我有其他安排。」仁王說,「算是特別訓練吧。」
仁王向來的教導方式都是根據實力安排不同的訓練,三所學校的大部分球員都很明白仁王的風格。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是入選過青訓的。沒入選青訓那隻說明實力還要更差一些,當然不認為自己應該和跡部,幸村這種水平的球員做同樣的訓練。
仁王好幾次想,自己這種教導方式放在國外可能會被舉報「歧視」吧。
但在日本大家都欣然接受了。
這種分層教育,等級區分,等等。
「表現得這麼神秘,其實只是和那個小鬼比賽吧。」跡部有些遺憾,「應該讓其他人也來看一看的。場邊沒有觀眾實在是太單調了。」
「在你家俱樂部比賽,你可以選擇半公開場地,俱樂部辦卡的會員們給你歡呼。」仁王說。
幸村則是笑著搖頭:「教練對手冢很好嘛,居然答應了他這種要求。我們和青學可是過兩天就要打決賽了。」
「手冢嗎?並不是手冢特殊,而是龍馬君很特殊。」仁王則頗為直接地對幸村說,「理論上龍馬君的教導對比對象是雅君,這是我和越前前輩的『賭約』的一部分。不過現在的龍馬君實力比起雅君來還差得太多了。」
「是競爭,就要有點競爭的樣子。」仁王歪了歪頭,「如果雅君能夠再進步得快一些,追上龍雅君,那麼我的鞭策對象就會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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