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雅卻知道,小鬼還是很想自己的。
「居然忘了我!」他用力揉亂了龍馬的頭髮,「真是太可惡了。」
「什麼啊,先走的是誰?」龍馬掙開龍雅的手,「我還以為你都不準備回家了。」
他說完又看著龍雅,哼了一聲:「這麼久沒見,居然輸給了仁王,你在外面到底在做什麼啊。」
「仁王那小子很強的。」龍雅說,「不過,龍馬,我一開始以為老爹是想讓你成為他的對手,結果卻成了我的對手。」
「……哼,那老頭。」龍馬抬手想壓帽檐。
龍雅按住了,笑起來:「哦,你也知道對吧,一開始也把他當作對手的。沒關係,小龍馬,振作起來,你這麼有天賦,會追上去的。」
「不要用這種口吻和我說話啊,離家出走十幾年的哥哥。」龍馬瞪了龍雅一眼。
他們倆之間的氣氛還有些彆扭,是龍雅故意做出溫和的樣子(但他並不是這樣的人)收斂了自己頑劣的一面,也是龍馬真的很想龍雅但想起自己小時候的苦惱和後來的難過就很難真的原諒龍雅。
你到底為什麼要走,現在又為什麼要回來?龍馬不懂。他總覺得龍雅和老頭子有些額外的「協商」,這讓他格外不快。
時間的隔閡到底是存在的,但龍雅執意要拉近這個差距,想起了這個哥哥的龍馬便也沒有強硬拒絕。
他們倆一起去了醫務室,是龍馬還惦記著對自己很不錯的德川。
龍雅對德川的理念不感冒,但龍馬想去,他就跟著去了。
兩個人去醫務室的時候,入江和鬼也在。
德川在闡述自己的「仁義」理念,大體意思是在球場上打球也要講究「仁義」。鬼看上去挺贊同德川的說法的,入江看上去倒是很冷靜,他問德川對「仁義」的定義是什麼:如果是規則,那麼平等院和鬼的打法實際上沒有違反規則,如果是不能打人……但實際上平等院也就今天這場有些可疑,從來和其他人打球也不會為了打人而打球。
「球風彪悍是一回事,暴力網球本來就是一種流派。」入江說,「如果你要完全拒絕這整個流派,不是說說就好的,你除了需要自己做到,還需要用絕對實力讓對手認可,最後你得退役以後進入協會,成為能夠制定規則的人,去真正更改規則。」
「德川,你在想好自己理念,想要踐行自己理念時,是已經想好了一切,還是只想到了平等院?」
入江很少和德川說這樣的話。
鬼都忍不住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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