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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笑落到劉郢眼中,卻是女兒家對自己的崇拜與仰慕,有「年齡」和「綏陽城來的」這兩個刻板的印象,就算後來另眼相看一些,卻也總覺得她還是明白得太少。

就算有時候能耍些小聰明又如何?真到了這些大道理上,還不是得仰仗著自己?

這麼一經誤會,心中的成就感就更深了,對申容也愈發黏膩,原本只讀半個時辰,往往講得遠了,到申時都不肯放人。

直到後來連鄭皇后都看不下去了,派了叔衣親自來傳話:「年少是易情濃,可怎麼也得顧忌著禮數,謹守綱常的。」

不能明言指責太子,就當著太子的面給了申容重話,「申娘子可是忘了時辰?如何都不提醒殿下?非得鬧得滿宮闈都知道了,臉上就光彩了?」

申容就垂下了頭,認真攬下錯誤,「是容錯了,下回定當注意著些。」

太子一聽這話當即就不大高興了,好容易在申容面前建立起幾分偉岸的形象,現在還讓個女人替自己抗罪,多少非大丈夫所為,也就立即將錯攬了回去。

「是寡人留著她的,說得久了難免忘了時候。回去與母后說,明日寡人親自去認罪。」

儲君都這般說了,叔衣就算在宮奴里地位再高,也終究是個宮奴,不免迅速伏身貼地,應下劉郢的話。

「是,殿下。」

這回就是連申容都忍不住感慨了,鄭皇后真不愧能穩坐這麼多年的後位。派叔衣過來訓她這一招,用得實在是自然又妙。不僅提醒了太子要記著規矩,也惹得他對自己更多了幾分憐惜。

看來自己首先拉攏鄭皇后這一步,走得實在是對。

出來時,叔衣還頗會做人地與申容單獨致了個歉,「儲妃,奴也是受了娘娘的交代,所以方才話重了些。您莫見怪。」

申容甚是和氣地拍了拍叔衣的手,「我怎麼會怪您。若不是您方才那正經一唬,往後估計是難收場。」

「也多虧了是您過來,不然換了旁人說這話,殿下還不見得會顧忌著。」

怎麼說也是蘭房殿裡的大宮奴,在底下奴才裡頭憑著資歷與鄭皇后的信賴,說半個主人都說得,就是位份低一些的美人們都得看她幾分臉面。申容又怎能忽視了這麼個重要的人物?

「儲妃言重了,奴不過伺候人的。」

客套話來來回回多了就沒了意思,申容笑了笑不再奉承,只放緩些步子同她並行,就是要將敬重之意用實際行動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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