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叫徹底、和諧、歡愉的相融呢。
等到完全結束後,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劉郢出了奇的不累,也沒有半點困意。甚至都沒像以往一樣,喚了人進來給他擦洗。而是放空了一會,過後枕著雙臂想起什麼,又沒頭沒尾地抱怨起了前朝的事。
「這群人啊——」他長嘆了聲。「一個比一個會算計。」
「我和二哥都還沒說什麼,下頭就先自己亂成一鍋粥了。」
「真就是為了這麼一個位置,還是有人故意要攪局。就不清楚咯。」
太子說話時,申容正接過宮人呈上來的熱水,喝完躺下,這一段話剛好結束。她不禁一怔,先是感嘆劉郢還能對著自己說前朝的事。聽到最後一句又是驚訝:原來他早就清楚,兩派相爭並非為誰更適合做儲君,始作俑者只是想要擾亂朝綱。
還沒來得開口安撫些什麼,劉郢又睜開了眼,自顧自地念了句,「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申容便趴在了他的胸口,「我不明白還不好?」
要真是讓身邊女人了解太多,他才要心慌了吧。
「是啊,你要是清楚了,我還不能在你面前說了。」劉郢對視過去,戳了戳她的臉頰,又問,「今日做了什麼,想我了沒?」
「想了一小會。」她靦腆一笑。
今日劉郢過來,她也不是沒完全準備的,雖說衣裳和頭髮上沒做文章,但臉上好歹抹了層淡淡的脂粉,雙唇和眼皮上也都蹭了一些燕脂。顛龍倒鳳過後,妝隨臉上的汗水融合,耳後的髮絲也散落少許到前頭來,就愈發顯出其楚楚可憐的美了。
劉郢將她看了有一會,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她便仰著頭迎接,配合他一點點往裡探、往裡攪。
這樣的唇齒相依,其實往往比方才那樣的激烈運動更能拉近關係。
這吻持續得不算久,劉郢先離開,長長的手指一併,帶過她的頸後,自然地又提起了剛才沒結束的話題。問她為什麼就想了一小會。
申容腮上緋紅,雖然還有些喘息,但也快速地回答起來。「母后有些咳嗽,今日我在灶房給她熬梨湯來著,後來發現缺了一味貝母,就又跑了一趟少府,尋人要了些過來。來來回回的,好不費勁。」
少府和蘭房殿雖然都在乙和宮的宮殿群內,但一個在前殿西北方,一個在東南方,乃是兩個對著的角落。申容又沒乘坐肩輦的資格,這樣徒步過去可不就是費工夫?
豈料劉郢聽完沒心疼,反而笑了一聲,「傻姑娘,差人過去傳話不行?何苦自己親自跑一趟?」
申容有些氣鼓鼓的,「他們哪分得清我要哪種啊,這藥分了西山和東海的,只有西山的能止咳,東海那是消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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