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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劉郢更會偽裝,遇人總笑臉相迎。哪怕從前面對不喜歡的申容,也能和和氣氣地笑著說話。

她不覺沉下眸子,低聲應「是。」

說是帶著她出來玩,騎馬遊樂,但其實沒過一會,等馬倌領著申容上馬慢悠悠地走了兩圈後,劉郢就與蘇泓往馬場旁的亭子裡說話去了。那裡頭還候著幾名陌生的男子,三四十歲左右,估計都是太子黨的人。

申容自然就不會多打擾了。

她甚至還有些埋怨劉郢,她在金陽殿屋子裡待得好好的。被帶著來了建雲台,又被一個人丟這。偏他劉郢還半點不覺得有什麼,坦然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不過這怨氣生出來一小會,她也就平復了。誰讓他是太子,是自己的夫主呢。

好歹劉郢還是留了盡善跟在她邊上,算是一丁點的體貼吧。畢竟太子身邊大紅人,也不是誰都能使喚得動的。

而且這個盡善,又是個慣愛趨炎附勢的。比起上一世二人都不怎麼碰面說話,這一世他待申容倒是和氣,尤其大婚後,甚至可以說得上討好。不過他也懂得拿捏其中的分寸,即便是到了主人面前,也不至於把自己完全當條狗。要察覺到對方不怎麼領情,也可以自如地把這份好意收回去。

他就跟在後頭,順手牽過韁繩——代替了馬倌的位置。笑著與申容問候,「儲妃手上的傷可好些了?」

申容一愣,不是這麼一提,她幾乎都快要忘了這事了。雖然那時候鞭打的聲聽著唬人,但到底只是些皮外傷。抹點藥膏,幾日不碰水,也就很快恢復了。

只是他又怎麼知道這事的?

這麼一聯想,就想到他主人劉郢。新婚夜好似就留神了她的手,從始至終都沒碰到過。

難不成是鄭皇后在私底下也教訓過劉郢了?她吞下疑問,眼神往下一瞥,「勞你掛記,已是好了。」

盡善「誒」了聲,客套應了句「您客氣。」說完頓住,似乎是在等著她往下問。

這樣子是等著要告訴她什麼事呢。消息不聽白不聽,況且還是人自己主動送上來的。這契機實在是自然又好。

手中的轡繩輕輕一拉,小母馬也聽話的停了。她昂首往前望,神情嚴肅了一些,「你如何知道這事的?殿下可曾知道?」

「知道的。還是殿下派奴婢去打聽的呢。」他還有些洋洋得意的。說著湊上前,與上次匯報田婉兒送湯時是一個神情。「不過……殿下自己猜出是誰告的密了。」

告密?申容恍然間還沒反應得過來,眼波流轉,又立馬跟上了思路。也是,要知道了這事,必然會想鄭皇后是如何知道的。總不能是皇后自己趴門上看到的吧。不過劉郢又如何能猜得到是鍾元君?

「自己猜的?」她也沒明著說。

「是。問了田良娣的屋子,就知道是她了。後來估計怕鬧大了又牽累您,就沒讓多生事,只叫下頭人注意著您恢復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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