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中氣氛瞬間凝滯,劉郢「額」了聲,就起身遠離了她。「罷了。」
雖然真生了這念頭,但又逼自己迅速壓下去。畢竟是妻,還是要留一份尊重的。又不需要她真費力伺候自己。
申容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跟著人瞧過去,這才做出一副領悟的樣子。然後慢慢靠在了他胸膛上。也不看著他,聲音軟軟的、糯糯的。
「您教我。」
語氣里還含著幾分膽怯、嬌羞。
立即就惹得劉郢心尖一顫,酥酥麻麻的感受涌了上來,更多的是憐惜,視若珍寶的憐惜。就算是從鄉野出來的姑娘,但有申安國那樣清正的父親教著,想來定然沒被這些個邪念玷污過。他又怎麼捨得真讓她在自己身前低頭?
那場面光是想想都覺得不舍。
遂將她抱了上來,抵著額頭落下一個吻。「傻樣,算了。睡吧。」
「真不要?」她又反倒開始逗起他來。
「不要。」劉郢索性直接闔上了眼。
她就不說話了,這樣最好,不然叫她伺候他,亦或是讓這屋裡別的女人伺候他,說實話她都不樂意。先前是怕他憋著難受,自己又要端出正妻的大度——才那樣說的。如今他既然能自己忍下來。她又何需再三勸?
又不是真傻。
不過忍到底還是沒能忍下的,不知道這位太子爺後頭究竟睡沒睡。天亮的那一會,自己估摸著申容應該是休息好了,就又連哄帶騙的來了一回。折磨人不說,時間還長。硬生生拖到卯正,才心滿意足地起了榻。
從六月下旬起,申容就是帶著田婉兒一起往蘭房殿去請晨安了。今日因為劉郢的荒唐,所以早晨耽擱了時間。
夫妻二人尚在裡頭說話,由宮女穿衣梳整,田婉兒就在前堂候著。過了一小會,正遇著太子穿好衣裳出來,便上前行禮,問「殿下安」。
說來,這都是她時隔大半月再見著劉郢了。
劉郢應了聲,腳下生風。他自己也知道遲了與太傅相約的時間,都沒多留給田良娣一個眼神的。
過會申容也就出來了,笑著與田婉兒打過招呼,二人一道往蘭房殿過去。
田婉兒心裡也真受得住,就是這樣臉上都沒見半點難受的。見著申容仍舊是笑著問好,一路過去都還熱絡地說了幾句家常話。
真是不得不承認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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