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武官,但她爹其實不會武功,北軍裡頭做個文官管著呢。」太子張著手靠在木枕上,和她解釋了起來。
申容笑笑不語,不往這話上接,順勢往他邊上又坐近了些,「您今兒看起來心情不錯。」
原本想著他會說——是因帝後和他二哥今日過來看望,沒成想他卻說起了甲觀裡頭讀書的事。
「是,老師回答了我一些問題。」
申容嘴唇翕動,也沒有接這一句,默然替他撫起了袖子的褶皺。
話猶未了,劉郢自然看了她好一會,申容越是這樣不搭話,他越想問,「你不好奇?」
「好奇啊。」她睜著通透而明亮的雙眸望過來,這是真的在好奇了,可說完乾巴巴的三個字,又不做聲了。
「那你不問?」
這人真是怪彆扭的,要說就說,要不說就不說。還得觀察著人的情緒決定說不說。申容低著頭,一面想自己現在的彆扭估計也是從劉郢身上學來的,一面眼觀鼻鼻觀心地說,「我怕是我不能聽的。」
這語氣也傻乎乎的。太子爺「唔」了聲,屈起一條腿,「那女史教的東西吧,其實也不是全然要照著做。若這也不能聽,那也不能說,我與你坐一塊還能說什麼?總不能一味聽後宮裡頭的瑣事吧。」
就這樣慢慢說起前朝的事是最好的,她便裝作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過了會才笑著靠進太子懷裡,「那您說與我聽,究竟是回答了您什麼問題,您這麼高興?」
「好奇啊?」身後的人也很配合地摟住了她。
她點著頭,「嗯。」
「不告訴你。」
說著正經的就要開始鬧騰,申容也都習慣了,她彈坐起身,嗔怪道,「那您又讓我問!」
年輕夫婦多半如此,剛還說著頭疼,可要打鬧起來也能翻幾個滾,膩歪膩歪,這些事上似乎總能存著些力氣,雖不至於白日宣淫,但好歹是親昵了很是一會,才摟著雙雙躺下。
太子爺騰出一隻手敲了敲塌邊,才終於開始慢悠悠地回答起了方才的問題。
「還不都是朝里的事,前陣子我被父皇關了,下頭免不了生出些好事之徒,打量著我脾氣好罷了。」
申容心裡噗嗤一笑,沒露在臉上。
不過劉郢面上脾氣確實好,現如今私底下對她,也暫且說得上好說話,且算做他說得中肯罷。
「鬧到跟前說難聽話的也有。」劉郢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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