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看到他時,所有被壓抑起來的情緒就猶如洪水泄堤,好似只有統統發泄出來才好。
頭一回顧不得他身後還跟著多少宮奴、也顧不得那些體面,就朝著太子撲了過去,劉郢反應也迅速,手裡的東西丟給海三,結結實實地接住了人。
……
「我也摸不清原委,那兩日,我正同母后在天梁未歸,回來小玲姬就生了,當時偏殿只有服侍她的兩個丫頭,還有花媼和茵梅,說她是被嚇死過去的,叫喊不醒,打罵潑水也不醒,時間拖不得,就只能那麼做了。」進了屋子,申容的情緒才稍緩,就坐炕上靠在太子懷裡,冷靜解釋起來。
兩道木門一闔,幾個跟著太子過來的宮奴都候在外頭的,裡頭就夫婦倆個,太子拍了拍她的脊背,嘆了口氣,先沒說什麼。
他自然不會懷疑。被嚇死的人——在他這裡可看到過太多了,雖說不曾接觸過婦人生產,但說是被嚇死的應當也差不了。不過更重要的是,申容當時也不在宮裡。
「你那宮女怎麼說?」太子問到了關鍵。
她就如實回答,「阿予最先提議,花媼也同意,最後是茵梅決定的。」
「阿予?」太子皺了皺眉,「是那個宴上跳出來的?」
她點了點頭。
「我倒是沒在你邊上見過這號人物。」
「我確實沒用過她。」她抬頭凝視上劉郢,「後來是覺得小玲姬身邊服侍的人不夠,才讓元秀找個人過去服侍的。」
畢竟也小半月沒見了,就算是這樣的神傷時刻,夫妻倆抱在一起也難免不情動,一邊說,太子就朝她嘴上啄了下,大約也是覺得沒個頭緒,只好說,「成,不提這個了,回頭我好好查查。」
申容就「嗯」了聲,配合著不提了,又問起他方才丟給了海三什麼。就聽劉郢笑道,「怕你晚上沒吃飽,令庖廚做了貊炙,切了點帶過來。」
她也覺得有些好笑,「妾身怕是吃不下了,母后晚上也送了菜來,我兩邊的都吃了,在這屋子裡轉了好幾個圈,肚子才緩過來。」
劉郢就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鼻子,「傻姑娘,吃不下就不吃了,全吃了幹嘛?」
「母后讓黃門在外頭守著收回去的,我想著若是不動,是不領人家的情,就只好都吃了。」
「那你吃她那份,不吃我這份不成?」他乾脆將她抱到了自己身上,兩條腿抖了抖,就跟逗孩子似的。申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洗完澡穿得也鬆散,腰上沒有系絛帶,她也控制不住地岔開了腿,摟著他的脖子和他繼續對話,「您的情我也要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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