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們隊長吧?」
汪森垚剛換的筷子又掉了,呆愣地盯著鄭梓銘半晌,好不容易控制住嘴角的抽搐:「他是我姐夫。」
「是嗎?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也會想在他身上留下點痕跡呢。比如,咬痕,之類的。」
最後這句話他說得很輕,但是兩人之間距離夠近,而且鄭梓銘還悄悄湊到了汪森垚的身邊,汪森垚的腦中不自覺浮現出昨天夜裡的場景,臉頰慢慢變得緋紅。
他堅持自己昨天只是情急之下的下策,咬人的那一下他絲毫沒有別的念頭。他對感情的事沒什麼經驗,盛情楠會誤會他嗎?他開始後悔自己的草率,並試圖想出幾個可以辯解的理由,以防下次見面的時候,盛情楠一旦問起,他會不知所措。
鄭梓銘見他半天沒有說話,晃了晃他的胳膊,輕聲問:「不會是真的吧?我開玩笑的。」
汪森垚不覺得這次鄭梓銘還是在開玩笑。他確實感情經歷匱乏,但察言觀色還是擅長的,畢竟學的就是這些。他又強調了一遍:「他只是我姐夫。」
「好吧,我知道了。」
正為了好像糊弄過去而鬆了口氣的汪森垚,很快就聽見了下一個噩耗。
「我明天就要去培訓了,下個月回來我再來找你玩。」
汪森垚在心裡求救,拜託你千萬不要再來找我玩了。
送走了不速之客,汪森垚回到了實驗室里。
他看著自己手機上剛收到的簡訊息納悶,他不記得自己有買機票啊?
幾分鐘之後,他接到了盛情楠的電話。
他能感受到對方語氣里的抗拒,他們倆一樣都不想面對這個由沙寧萱一手操辦的,突如其來的旅行,但是沙寧萱的話對兩人來說就是聖旨。
在盛情楠把事情的來去脈都說清楚後,沙寧萱的信息才發到汪森垚的手機里。
沙寧萱找出的理由是,酒店是提前預定的,房費不能退,既然都付了錢不用豈不是浪費?如果只剩下盛情楠自己去,他九成九會選擇留在單位上班,所以汪森垚的工作算是監督他休息。再有刑警隊這種地方,如果請好的婚假不用,保准以後再也沒機會了。汪森垚強忍著才沒吐槽為什麼沙寧萱在暑假的時候還泡在學校,反正他毫無反抗的能力。
社畜的艱辛汪森垚只聽說過沒見過,但這不妨礙同理心很強的他為此同情一次盛情楠,最終的結果就是,他找蔣承嚴請了一周的假,理由是家中親屬需要陪伴。
任何一位老師收到這樣的請假條,第一反應都是親人重病需要照顧或者彌留之際召喚自己的子女,蔣承嚴並沒有細問,看到汪森垚一臉沉重的表情,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吉利的事情。他還安慰了自己的學生幾句,叮囑他注意身體,大筆一揮在實際理由荒誕至極的假條上簽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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