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池夏抓著尚且帶著簡司州體溫的外套,心臟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郁池夏你也太壞了,你怎麼能喜歡哥哥的男朋友呢。
他瞬間就想哭了。]
郁尋春:「……」
原來自己是他們paly的一環。
他端起咖啡,手剛碰到杯把,簡司州立刻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護在郁池夏身前。
郁尋春原本沒想將郁池夏怎麼樣的,見此到底還是沒忍住脾氣,手一揚,尚且溫熱的咖啡盡數潑到了簡司州臉上。
「郁尋春!」簡司州猛地一下站起來,「虧得小夏一番好意,你簡直不可理喻!」
看看,連台詞都一模一樣。
「簡哥!」郁池夏連忙幫簡司州擦拭,他非常內疚,「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和你沒關係。」簡司州安撫了了他一句,原本想罵一句郁尋春瘋子,但抬頭接觸到他平靜的目光一滯,指責的話再嘴邊繞了一圈,變成一句語重心長的,「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伯父,我先去處理一下。」說完又害怕留郁池夏一個人在這裡會被郁尋春欺負,補充道,「小夏幫忙讓李叔找套衣服給我吧。」
郁池夏有些猶豫,看看簡司州又看看郁沛。
郁沛擺擺手,郁池夏被簡司州握著手腕從書房牽出去,出門前他欲言又止半天:「爸爸,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哥哥,片場的火也是我——」
話沒說完,便被簡司州強行拽走,隨著房門的關合,還能隱約聽見簡司州氣結的聲音:「小夏,你什麼時候能為你自己多想想?你看他剛才潑你咖啡時,哪有一點悔過的樣子,你還想著幫他說話。」
郁尋春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還笑得出來!」郁沛抓起手邊的東西砸過來,郁尋春偏頭躲開,那東西掉到地上一聲悶響,郁尋春認得,是郁池夏上高中的時候送給郁沛的一個桌寵。
一隻非常幼稚的小兔子,卻格格不入的在郁沛書桌上擺了好些年。
後來郁尋春想要效仿,他看不上郁池夏的兔子,廢了很大的勁找來一塊天然花紋特殊的石頭,花了他好幾個月的時間,雕了一隻個頭不大,但是威風凜凜的豹子。
然後他這隻他費盡心思,熬了無數個夜雕出來小豹子,郁沛看都沒看一眼。
他還記得郁沛對他說了四個字:「不務正業。」
席余馥在郁沛離開後不僅沒有任何安慰,反而評論他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那是郁尋春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企圖模仿郁池夏來討取家人的歡心。
那隻石豹,當晚就被郁尋春沉了塘。
他清楚郁沛剛才一直沒發脾氣,是因為還有簡司州這個外人在,他隔空點著郁尋春:「你平時在外胡作非為也就算了,但這次你燒劇組,燒酒店,還把司州砸成腦震盪,要不是司州不追究,你以為簡家能放過你嗎!你又以為他們真要追究,我能護得住你嗎?」
如果站在這裡的是郁池夏,你還會說這種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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