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應越大,郁尋春心情越好。
這很能理解吧,之前兩人信息不對等,桑朔不知道spring就是郁尋春,他騷擾人時只有郁尋春一個人感到噁心。
還要忍著厭惡去學他的歌。
這會兒看他破防,郁尋春爽了。
桑朔:「郁尋春你耍我?」
「桑朔,我本來不想搭理你的,但架不住你非要犯賤往我面前湊,我不耍你耍誰?看見你白月光是你死對頭,不好受吧?」
桑朔臉都青了。
桌上的咖啡一口沒動,郁尋春施施然起身,轉身欲走。
「等一下。」桑朔叫住他。
郁尋春回頭,桑朔非常糾結地摩挲著額頭:「一百萬一首歌,但你必須給我好好寫!」
?
「你沒病吧?」
「怎麼,你玩不起?」
「我玩不起?」郁尋春哈了一聲,「行,我要全款。」
「你別太過分!誰知道你會不會拿了錢不辦事!」
「那你別讓我給你寫啊。」
「哈!行!郁尋春你行,全款就全款!你什麼時候把歌給我?」
郁尋春調頭就走:「等你什麼時候把錢打我卡上再說。」
他打了輛出租,坐上車時沒忍住:「他有病吧?」
知道他是誰了還願意花一百萬來約歌???
郁尋春簡直想不通。
一直到回家,到他處理完工作,刷牙刷到一半都要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罵一句:「不是,他有病吧?」
而有病的桑朔也同樣午夜夢回驚坐起,抱著腦袋在床上哀嚎:「草草草草草為什麼是郁尋春啊!!!」
-
郁尋春又接到了宴青川的電話。
他很費解:「你很閒嗎,天天打電話?」
「鐵打的人也是要休息的呀,尋尋。」宴青川哼哼唧唧。
郁尋春很無語,這會兒已經是下午兩點,他剛睡醒,蜷在床上接宴青川電話,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昨天外出的事。
宴青川問他工作談得怎麼樣,郁尋春抱著被子:「別提了,我跟那個約歌的人本來就不對付,我抱著噁心他的想法去的,而且他知道是我的時候明明都破大防了,他還非要我給他寫歌,他是不是有病?」
「你和他到底多大仇?」
「也不是多大仇,但也不小……」郁尋春問,「你知道『當然了』那個遊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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