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音樂人Spring,為他全專作詞作曲。
全新的風格嘗試,全新的音樂領域,重新出發,敬請期待。
簡司州跳樑小丑一樣忙活半天,白忙活了。
就連郁池夏,也在不久後接到了郁沛的電話。
那個平日裡看起來很是疼愛他的父親,第一次對他發了火:「郁池夏,你給我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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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這一切都和郁尋春沒有任何關係。
宴青川抱著他,坐在客廳沙發和茶几之間。郁尋春很愛坐在這裡,看書、玩手機或者工作,這種前後都有遮擋的小角落,會讓他覺得很安全。
「沒事的,」宴青川說,「到家了,很安全。」
郁尋春靜靜坐在他懷裡,腦袋放在宴青川肩窩裡,額頭貼在他頸側。
他摸了摸白馬蹄蓮花瓣上的摺痕:「花壓壞了。」
他小心翼翼,跨越了四千多公裡帶回來的,帶著祝福的花,壓壞了。
「還是很漂亮,」宴青川和他一起摸,「只壓壞了這一朵,沒關係的,我很喜歡。」
郁尋春撥開一朵,指著下面斷掉一點花瓣尖的另一朵:「這個也壞了。」
宴青川把他撥開的花挪回去:「遮起來就看不到了。」
「可是……」
「尋尋,花是不是送給我了?」
郁尋春點頭。
「那送給我了,是不是我說了算?」
郁尋春遲疑了一下,抬眼看他,濃密的眼睫下,漆黑的瞳仁綴著頭頂水晶燈的光。
宴青川說:「我說它很好,它就是很好。」
他從郁尋春手裡抽走,湊到鼻尖嗅了嗅:「嗯,還很香,你聞聞是不是很香?」
花瓣掃到郁尋春臉上,有點癢,他輕輕往後縮了縮。
根本就聞不到。
「為什麼呢?」郁尋春突然問。
「什麼為什麼?」
郁尋春從宴青川懷裡坐起來,非常認真地問他:「為什麼郁池夏要一直纏著我?簡司州、程晁、我媽,都是他的,他為什麼……我不明白。」
他真的很不解。
他什麼都不和郁池夏爭,什麼都是他的,他為什麼還要執著於讓他回去?
甚至為此連累不相干的人。
到底是為什麼?
如果說他們倆從小親密,郁池夏做這些還說得通,但是從見到郁池夏第一眼,郁池夏就對他沒有任何好臉色。
他碰郁尋春的琴,郁尋春會把他推開。
他跟在郁尋春身後,郁尋春會讓他滾。
郁尋春實在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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