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郁尋春也熱出一身汗。
他輕輕拎開宴青川的胳膊。
「宴青川,你出了好多汗,我給你擦擦。」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哼哼唧唧往郁尋春懷裡鑽,就是不撒手。
郁尋春抬手擋了下眼,抿著唇有些無奈。
他很多時候好像總是拿宴青川沒辦法,撒一下嬌就會心軟,耍下無賴也會沒轍。
更別說宴青川現在還是個病人,郁尋春一邊在心裡想著還是把濕衣服給他換掉更好,一邊輕輕拍著他的背。
宴青川安靜下來,潮熱的額頭貼在郁尋春頸邊,郁尋春扯著衣袖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汗。
至於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郁尋春也不知道。
大概是在宴青川退燒後。
早晨,宴青川在郁尋春懷裡睜開眼。
燒徹底退了,只是身上的汗有些黏糊,宴青川起身想去洗個澡。
避免吵醒郁尋春,宴青川動作很輕。
但他一動,郁尋春也跟著動,閉著眼摸上他額頭。
宴青川以為他醒了:「尋尋?」
郁尋春的手還放在宴青川額前,閉著眼,沒有聲音。
他沒醒。
動作是潛意識的。
也不知道他一晚上,這樣探過多少次宴青川的體溫。
宴青川起身的動作一頓,反而往郁尋春懷裡埋得更深。
他收緊手臂,郁尋春也跟著摟緊了他,額前的手滑到後肩,安撫性地拍了兩下。
宴青川撩開他的額發,半捧著臉湊過去。
這個吻是奔著嘴去的,宴青川真的很想親他。
吮吸唇瓣,用牙齒輕輕地磨,然後舔一舔,頂開唇齒。
但他卻在即將貼上郁尋春唇時,停了下來,十分克制地將這個吻落在郁尋春臉側。
但也沒克制住,悄悄往旁邊挪了一寸,吻了下唇角。
-
宴青川病好之後,郁尋春準備出趟國。
早兩個月前,制琴師就給郁尋春發郵件,告訴他定製的大提琴做好了,但因為一些這樣那樣的原因,郁尋春一直沒去取琴。
雖然能直接讓那邊工作室把琴送過來,不過郁尋春還是想去現場試試琴,有什麼問題也好溝通調整,不然來回空運始終耽誤時間。
而且他還能順便採風。
更重要的是,他還有工作安排。
「你的工作安排,就是去聽音樂會?」宴青川舉著手上四五張音樂會門票,「還一個人去聽這麼多?」
「你怎麼隨便翻我行李?」郁尋春奪過他手裡的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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