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走核心產業鏈,留給簡家父子的,不過是個空殼子!
還是一個負債纍纍官司纏身的空殼。
簡氏基本已經沒救了,現在已經進入了清產核資的流程,破產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簡父更是在知道宴氏投資張董成立新公司狗,氣得扇了簡司州兩個耳光,然後腦溢血進了醫院。
至今還躺在病床上。
而簡司州的兩個哥哥,已經跑到國外去了。
也就是說,現在整個簡氏的壓力,都壓在簡司州一個人身上,弄不好,他還有可能會去坐牢。
當然,這些簡司州並沒有告訴別人。
他勉強對郁池夏笑笑:「小夏,在說和郁尋春有關的事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簡哥你說。」
「我想知道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
郁池夏沉默片刻,反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問?」
這不是簡司州第一次對他示好表白,但郁池夏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簡司州這個問題。
以前簡司州每次向他表明心意的時候,郁池夏總會說「你是我哥的男朋友」「我們不能做對不起我哥的事」這類模稜兩可的話。
這些話,聽到簡司州耳朵里,和他喜歡他沒有任何區別。
現在他卻越來越遲疑,對於郁池夏來說,他到底算什麼?
簡司州說:「昨晚伯母找我,她同意了我和郁尋春結婚的事,並且表示願意盡力幫我渡過難關。但她要求我……和你劃清界限,並且從你和郁總手裡,替郁尋春奪回郁氏。」
郁池夏沒說話,垂眸攪著咖啡。
簡司州握住了他的手。
「小夏,我找你,就是想要從你嘴裡得到一個具體的答案。」
他好像非常為難。
他像一個深情的電影男主角,他有一千個一萬個不得已要和郁池夏分開的理由。
但他希望能從郁池夏嘴裡聽到他想聽的話,或許,他甚至期待著郁池夏不僅不會怪他,還願意等他。
所謂的從他手裡奪走郁氏,很難說他沒有想過依仗著郁池夏的「愛」讓他雙手奉上。
他好像是那個古代的皇帝,他想要郁池夏繼續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
郁池夏笑了。
他依舊低著頭:「那你們打算怎麼讓我哥回家呢?」
簡司州不太清楚,他是沒有任何辦法,他都快被宴青川玩死了,他怎麼可能再往他面前湊。
「或許伯母有什麼辦法。」
席余馥能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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