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鈺雪憂愁地在床上滾了一圈：「但是錄完節目, 很快就是真的了。」

「我還不會跳舞。」想起來就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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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鈺雪到顧商謙家時，他練舞剛好練到一半。

他簡單套了件練舞的白T恤, 呼吸起伏。頭髮也凌亂但不失美感地散落下來，短髮垂在額前，顯得尤為帥氣。

他帶著姜鈺雪來到練舞室。

練舞室很大，但是空曠的空間裡又有種隱隱的逼仄感。鏡子上照著他們兩的身影，離得很近。

姜鈺雪不自然地和他離遠了一點。

顧商謙靠近他時，呼吸有點重。不讓人反感，但有點不安心。好像是小動物突然聞到了猛獸的呼吸聲一樣。

「阿雪要看我MV里的舞蹈嗎？」

姜鈺雪當然想看，立刻退到觀眾的位置，期待地看著他。

沒有舞台，沒有音樂。

顧商謙就這樣跳了起來。

他應該練習過一段時間了，節奏看起來很流暢。每一個動作都彰顯著帥氣，中間有個退後半步的動作。

姜鈺雪看著他時，反倒覺得不像後退，倒像是有什麼東西離他很近了。

這種認知，讓觀眾耳朵紅了幾分。觀眾因為自己欣賞的不純粹感覺到羞愧。

「阿雪覺得怎麼樣？」顧商謙跳完，目光坦白熱烈地放在他的身上。

「這是我第一次準備舞蹈部分很多的MV。」

很多人魚進入娛樂圈當歌星，都是偏向唱抒情歌為主。但顧商謙偏偏又寫了一首律動這麼強的歌，還帶著高強度的舞蹈，幾乎要打破他以往的所有風格。

「好像還不算太好。」他牢牢地盯著姜鈺雪，唇角輕輕勾了下。

「已經很好了。」

「特別好。」

姜鈺雪怕他不自信，忙說：「我看起來很好，很喜歡。」

「喜歡就好。」

他們說話時，節目組的人來了。

來拍預告直播的是兩個攝影老師和一位導演。

第一次面對直播的鏡頭，姜鈺雪反覆默念，不要緊張不要緊張不要緊張。

他不太敢直視鏡頭，但儘量友好和節目組的人打了招呼：「你好，我是姜鈺雪。」

顧商謙：「這是我男朋友。」

節目組的人：哇。

他們比姜鈺雪還震驚，直接失去了表情，就直愣愣看著他。

面前的男生唇紅齒白，眼眸清澈，鼻樑秀挺，五官沒有一處不漂亮，哪怕是對著鏡頭，也仍然精緻得不像話。

簡單的短袖衫都掩蓋不了他纖細的身形，皮膚潔白如雪，細膩如脂。

他很明顯很緊張，但這種緊張感，讓人更喜歡了，想抱著他安慰他，哄他。

因為姜鈺雪不敢直接看鏡頭，直播間的人其實只能看到他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