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錄完節目教。」他說。

「後面都不錄綜藝了好不好？」

姜鈺雪點頭。

後面應該也沒有什麼上綜藝的炮灰任務了。

【啥玩意兒？】

【不是，你倆後面不上綜藝了，那我看什麼？】

【你們這樣，讓cp粉怎麼辦！】

【小雪好像還不是藝人，那我上哪看水靈靈的小雪呢！】

【小雪有出道的打算嗎？我看註冊了社交帳號。】

【出道吧小雪啊啊啊啊啊。】

姜鈺雪把香檳遞給顧商謙。

顧商謙看了會杯子裡的酒，才微微仰頭，一飲而盡，唇上沾了點酒，他別過臉，唇輕輕卷掉了。

「要我教你游泳嗎？」他把酒杯放在泳池邊，手指摩挲了兩下酒杯外沾著的水珠，才徹底放下。

姜鈺雪確實不會：「好。」

【啊啊啊啊啊啊！】

【教游泳！】

【愛看！發糖！】

「別緊張，放輕鬆。」顧商謙聲音有點暗啞。

他調整了兩下姜鈺雪最開始的動作。

只是點了幾下皮膚，根本沒碰到什麼。

【嗯？】

【不是，你就這麼教啊？】

【抱著他啊，你們人魚不能抱著人游嗎？】

【我是看出來了，他不願意給咱們看！】

【覺得咱們看著不好意思抱男朋友！】

【我怎麼覺得，其實是克制呢。】

【克制？你說顧商謙？】

【知道自己稍微接近一下，就可能會停不下來，所以反而徹底不接近了。】

【因為是在錄節目，他不想那樣。】

【從小雪換好衣服走出來時，他就狀態變了，沒發現嗎？之前恨不得瘋狂貼貼的。】

【好傢夥，怎麼覺得有點更好磕了。】

【眼神變了啊！他眼神剛剛就變了！】

【小雪還沒看出來。】

姜鈺雪確實沒想那麼多，根據他的動作調整好姿勢。

因為有攝像機在，他有點緊張。

顧商謙看出來了，換了個方向，幫他擋住。

「沒事，誰也看不見了。」

「不要緊張，你學得很好。」

「很快就可以學會。」

「水很喜歡你。」

【人魚教游泳這麼認真的嗎？狗頭】

【我之前認識一個人魚，想讓他教我游泳，他說那是天賦，我這麼笨學不來。】

【還得是男朋友啊！】

【還得是男朋友啊！】

姜鈺雪學了會，沒有完全學會，但感覺放鬆了很多。

「已經很棒了。很少有人能做到這樣。」

「我學游泳也學了很久。」

姜鈺雪突然問：「你不是人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