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種腦子，也翻不出什麼水花。」

顧商謙黑眸沉沉地看著他，慢慢問：「就像你當初養你初戀那樣？」

顧無能：「是，哈哈哈哈，就是這個意思。」

「還是藏的不夠好，不然你媽媽和我也不會離婚。都怪那個女人，非要往你媽媽面前撞。」

「還怪我騙她沒結過婚，她也不仔細想想，我能和她結婚嗎？」

「還害得我被你祖父打了一頓，差點趕出家門。」

「其實以前沒和你說這些，是看你年紀還小。如今你也大了，自然明白這些。」

顧商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滾。」

「把他帶離開這裡，別髒了祖父的家。」

「是，顧總。」

顧無能：「顧商謙，這裡是顧宅，你沒資格趕我走！」

顧商謙看著他被拖出去的可恥模樣：「祖父臨終前把顧家交給我，我自然有。」

「還有，我和小阿雪的婚禮，你不配來。」

「顧總，現在走嗎？」門外的助理走進來，輕聲問他。

「先不走了，去母親的房間。把書房和他的房間全部收拾一遍，髒東西扔掉。」

「好。」

顧商謙在母親從前住的房間坐了一夜。

天快亮時，給母親發了消息。

【母親，我和阿雪快結婚了。】

【您總說阿雪討人喜歡，兒子現在才知道，他確實討人喜歡。】

【阿雪的異能在覺醒了，我能感覺到，是S級。他把我的異能吞掉也沒關係，能陪著他就好，當個普通人，讓阿雪保護我。】

母親幾年前就去世了，這些消息不可能再有回覆。

天亮了，顧商謙給姜鈺雪拍了張窗外的景色。

窗外樹林裡鳥雀撲棱著翅膀，穿過飄零的樹葉和樹枝，在剛剛落下來的清晨的陽光下飛動。

他離開了顧宅。

處理工作到中午，姜鈺雪也沒回他的消息。

顧商謙看著終端，淺淺皺眉，和身旁的助理說：「我的終端壞了，幫我拿去修理一下。」

助理想說，這看起來沒壞啊，消息推送正常的啊。但不敢說，拿著終端去修理了。

-

姜鈺雪自然是看到了顧商謙發過來的照片。

「他拍得好好啊。」他和系統說。

系統QAQ：「是的。」

「不許回消息。」

「好吧，我沒有回。」

但是他保存了下來，把照片設置成了他和顧商謙的聊天背景。

還把討厭鬼的備註改了，改成顧商謙的名字，設置置頂。

【炮灰任務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