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奐寧故意不去看許木,他知道自己不該去責怪許木,許木什麼都沒做錯,但他不想再和許木產生任何不必要的糾葛了。
就到此為止吧。
唐嶼把手放到許奐寧後腰上,幫他輕輕揉著,低頭沉聲道:「不值得。」
許奐寧聽到這三個字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唐嶼說的是讓他別捨命救他,不值得。
真是的,說話也太精簡了,等出去了,一定要好好督促他把這個壞毛病改掉。
許奐寧看著唐嶼的眼睛,認真的說:「沒什麼值不值得,只有我願不願意。」
許木看著他們兩個,心中的嫉恨被無限放大,幾乎快撐破他的心臟。
你憑什麼能這麼快抽離?憑什麼想走就走?把所有痛苦都留給我一個人?
禮堂出了這麼大動靜,很快就吸引來人。
沒過一會兒,擋在道具室門前的鋼架就被挪開,一個維修工滿頭大汗的跑進來。
「真是奇怪,明明前幾天才檢修過禮堂里的機器,一點問題都沒有啊。」維修工撓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會突然掉下來?」
唐嶼扶著許奐寧出來,看了一眼許木,眼神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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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鬧出那件事之後,藝術團排練就換了場地。
後期很長一段時間的排練都很順利,沒遇到過什麼大問題,藝術團對這個劇目的效果非常滿意。
只是唐嶼和許木兩個人的角色明明是亦師亦友的關係,硬生生被他倆演成了有深仇大恨的仇敵。
為此藝術團老師還發過好大的火,可惜定好了角色不能隨意更改,通過加練無數次,害得眾人叫苦不迭,才終於把兩個人調整成陌生人的狀態。
演出前最後一次彩排完畢,時間很晚了,眾人離開劇院才發現外面竟下起了鵝毛大雪。
雪已經下了有一段時間,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早已掉光樹葉的樹枝上都掛滿了厚厚的積雪。
大家興奮的衝進雪地里玩耍起來,把明天演出帶來的緊張感拋諸腦後。
這個城市的冬天已經很多年沒有下過雪了,基本每年的冬天都是狂風加驟雨,冷的人要死,還沒一絲趣味。
直讓人盼著冬天早些過去才好。
今年不一樣了,今雪了。
就連許奐寧這種,一刮冷風連門都不願意出的人,都感到分外興奮。
要是沒人拉著,恐怕他都已經一頭扎進雪裡了。
突然,許奐寧團了一個小小的雪球砸到唐嶼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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