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嶼聽到這才有了反應,抬頭看了一眼老大手裡的手機。
過會兒,又低下頭,神色沒有半分變化。
老大繼續說道:「就是咱班上不是有個脾氣古怪的特長生嘛,寧哥你魅力這麼大,把他搞到手玩玩?」聲音距離近了點。
玻璃杯放在桌上的聲音,「唐嶼?」
「對!就他!」,老大嗤笑一聲,「拽的跟什麼似的,真想看看這種人被玩弄感情後,又被人拋棄的樣子。」
錄音空白了幾秒鐘,似乎是在思考。
傳來身體陷入皮質沙發的沙沙聲,許奐寧不屑道:「就這?三天。」
老大看許奐寧答應了,連忙吹捧,「寧哥牛批!」
「喲,還不信?」,老大見唐嶼面色依然毫無變化,伸手指了個方向。
而後雙手環胸,「不信你自己去許家找許奐寧問問,人家現在在好不容易留在許家,不得趕緊和你這種垃圾撇清關係,到時候被人甩了可別哭鼻子哈哈哈。」
老大揚著下巴,「來來來,放開我們的小垃圾,讓他去找他的鴛鴦吧。」
眾人鬨笑起來,「冒牌貨就該和垃圾堆配!」
唐嶼站起身,一個眼神都沒留給那群人,徑直朝許家走去。
老大看著唐嶼踉蹌離去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撥通了一個電話,「一百萬,一分都不能少。」
.
許家豪宅。
許奐寧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熟悉的天花板,房間裡那種濃重的消毒水味也消失不見。
掃了一圈周圍環境,他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那個他住了十幾年的牢籠。
許母甚至不想讓他在醫院修養,直接把他送回了許家,變相囚.禁,防止他把許父發病的消息泄露出去。
許奐寧身上傷口的麻藥褪去,只剩下猶如剜心般的疼痛感。
疼的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可是許奐寧不想呆在這個令他厭惡的地方,多待一秒都嫌噁心。
他掀開被子強撐著身體,緊咬後槽牙,從床上坐起來。
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幾乎耗費了許奐寧全身的力氣,大顆的冷汗從額頭冒出,滑到下巴,滴落在身上。
面色慘白的嚇人,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眼下一抹青黑,眼中只剩疲憊。
許奐寧靠床邊坐著小口小口喘著氣,生怕牽動傷口帶來更劇烈的疼痛。
他伸手在床上周圍摸了一圈,沒找到手機,心裡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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