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牧誠懇道：「據不可靠數據表明，其實學計算機的一大部分人因為經常熬夜編程改bug而導致內分泌失調，氣色不佳不修邊幅的人占多數。」

「哈哈，原來還有這種事。」李茉侷促地又笑了笑，隨機忽地想起了什麼，問：「等等，你剛才說你是七班的什麼？七班班主任不是傅思延嗎？」

「所以我是副班主任。」言牧糾正道，還特地加重了「副」這個字。

李茉奇怪道：「副班主任？還有這種職位？」

言牧木著臉：「是吧。我也覺得新鮮。」

李茉：「但是我好羨慕你。」

言牧：「？」

言牧：「羨慕我幹什麼？」

李茉乾脆是從自己位置里挪了出來，往言牧那邊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說：「因為可以和傅思延傅老師共事啊。」

「啊？」言牧更懵了，腦海里緊接著就浮現出來了他目前對傅思延的種種印象。

回微信仿佛「嗯」字成的精，面對面時成天板著個霸總冷漠臉，長得是挺好看但是性格可能不怎麼樣，還可能有那麼一點的惡趣味，行為和語言難以捉摸。

綜合以上種種，跟他共事不管怎麼看都更像是一種災難或者折磨吧？

而且退一萬步來講……

「你不也跟他坐同一個辦公室嗎？」

「那不一樣。」李茉說，「雖然我不知道副班主任到底是怎麼個事，但是聽起來肯定是和班主任聯繫很強的，你們平時工作上和班級管理上的交往肯定是會很密切的。」

「所以……」言牧仍是沒get到李茉的點，「跟傅思延一起為什麼值得羨慕？」

「那當然是因為他帥……當然了你也超級帥。」李茉說了一半又急急忙忙剎住嘴補救，「你們倆都長得很好看，我長這麼大見過的顏值堪比男明星的男人就只有你們。主要是，傅思延他是大神啊，他是這個學校的王牌，格局再大一點，他甚至在整個市教育界都是王牌。」

「展開說說。」言牧對傅思延這方面的身份背景十分感興趣。

「不是吧，你來這個學校之前一點都沒聽說嗎？」李茉詫異道。在言牧交流了幾句過後，她那點社恐已經消失不見了，說話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

「可能聽說了一點點吧。」言牧這時候想起了之前許煜凡說的那個「很牛逼的年輕老師」，估摸著就是傅思延沒跑了。

但許煜凡那小子當時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具體怎麼牛逼的，約等於沒說。

「我跟你說，他可是……曉雯姐？」李茉剛想開始說結果辦公室門就被推開了，隨即張曉雯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言牧出於禮貌地和她打了個招呼：「張老師？」

張曉雯看見言牧還是有些許不自然：「嗯。」

她應完之後顯然不想再和言牧多聊，自顧自的走回自己工位上去了。

「原來你們已經見過了啊，我剛想介紹一下呢。」李茉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