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牧顫顫悠悠地睜開眼,首先入眼的是潔白的天花板。
宿醉之後的他頭還是昏的,既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一臉迷瞪地從床上坐起來,下意識地往床頭瞅了一眼。
這一瞅他就看見了那隻小皮卡丘,當即懵了:「奇怪了……傅思延給我抓的大皮卡丘怎麼縮水了……」
「因為不是同一隻。」傅思延一貫清冷的聲音隨著房間門的推開而隨之而至,「那只是我的。」
「嗯?傅思延?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言牧抬手揉了揉眼睛,疑惑道,「話說為什麼你的會在我這裡?你把我的大皮卡丘偷走了?」
傅思延不咸不淡地睨了他一眼:「因為這是我的房間。」
言牧的大腦當場就宕機了,懵了好久才緩緩「啊?」了一聲。
他冷靜下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確實不是自己的房間,頭更疼了:「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你終於想起來了?」
「沒想起來。」言牧不敢去直視傅思延,把臉轉過去慢慢地爬下床,由於沒找到鞋,只好赤著腳站在地上,然後望向窗戶,假裝自己在看風景。
然而傅思延房間的窗簾壓根沒有拉開。
傅思延:「窗簾好看嗎?」
言牧:「……」
私密馬賽,腦子不太清醒。
「咳咳,我昨天應該沒幹什麼奇怪的事情吧?」言牧終於是假裝不下去了,悻悻然地轉了回去,尷尬道。
「你一點都不記得?」傅思延雙手抱臂,涼涼地問。
言牧摸了摸鼻子,誠實道:「依稀記得李茉說她前男友的事情,後面的沒印象了。」
傅思延:「……」
言牧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傅思延的臉色,見傅思延一句話不說,不免心裡一陣緊張:「完蛋了。該不是我酒品不好幹了什麼壞事吧?傅思延等等是不是就要把我掃地出門了?」
不要啊——
「你搶了我的房間,睡了我的床。」傅思延面無表情地說出了言牧昨晚的部分罪狀,企圖讓他自我反省,認識到酒精的危害性,以後戒酒。
但是言牧估計是酒還沒醒透,聽了他的話之後沒頭沒腦地就接了句:「那我應該沒睡你的人吧?」
傅思延臉都快凍上了:「你還想睡我的人?」
「呃,不是,不好意思,我那個,腦子還不太好使,你別在意,我的意思是我除了這兩件事之外還有沒有干別的得罪你的事?」言牧緊張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想知道?」
言牧急切道:「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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