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那莫名其妙心跳加速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他總不能是在期待吧?
不不不絕對不行!
所以猛地意識到這點的言牧很是彆扭地又把臉轉了回去,手握成拳抵著唇,企圖以此掩飾自己不太自然的神色:「我這麼大個人了哪能讓你抱著睡啊。」
傅思延聞言,表情認真地想了想:「那讓你抱著我睡?」
言牧剛想說「那也不行」,結果話還沒出口,傅思延緊接著又來了一句:「其實這幾天你睡到後半夜都會睡到我這來,還把胳膊架在我身上。」
「什麼?真的假的?」言牧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滿臉的難以置信,「我睡相這麼差?」
不能吧,要是真這麼差許煜凡之前應該早都投訴他了啊?
「這次沒驢你,是真的。」傅思延看著言牧大驚失色的表情,一個沒忍住,輕笑出了聲。
「我不相信,除非你拿出證據。」言牧惱羞成怒地過去一把捂住了傅思延的嘴,「還有你不許笑了。」
雖然是被捂了嘴,但言牧捨不得下重手,只是虛虛地覆著,傅思延想說話還是能說的:「這麼霸道?」
言牧沒好氣道:「論霸道不是你更霸道嗎,之前是誰動不動就拿不聽話就出去睡大街來威脅我的?」
「以後不會了……」傅思延如此說著,下一秒就毫無徵兆地低下頭,靠在了言牧的肩上,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漸漸的抽離了似的,得依靠著言牧的身體才能夠勉強站穩。
言牧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伸手抱住了傅思延。傅思延人比他高,重也比他重,沉甸甸地壓在他身上,導致他都差點沒站穩。
這就算了,更要命的是因為這個姿勢,傅思延柔軟的髮絲恰好蹭著他的脖子,蹭的他一陣發癢,更加沒力氣。
「傅思延?你怎麼了?你別碰瓷我啊,我不說你就是了,你你你先起來,我要站不住了——」言牧異常艱難地道。
「酒喝多了,頭暈。」伏在他肩上的傅思延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言牧萬分驚恐道:「不是你都喝完那麼久了現在才來暈,你真不是裝的?」
「這酒後勁大。」傅思延是這樣解釋的。
他這話剛說完,言牧就再也沒撐住,被壓著往後方倒去——好在後面就是大床,摔下去不疼。
「臥槽,傅思延你豬啊你,這麼沉。」言牧仰著被傅思延壓著,一時間動彈不得。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言牧只覺得自己那好不容易才平復下去的心跳又開始狂跳,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他費了好一番勁才阻止自己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並且把傅思延從自己身上挪開,還擺成了正確的睡覺姿勢。
「累死我了,重死了,明明看著那麼瘦,怎麼就這麼沉。」過一番折騰,言牧汗都要冒出來了,剛才那個澡差一點就要白洗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肉都長在哪……」言牧好奇心上頭,本著剛才的虧不能白吃的道理,見傅思延閉著眼一動不動,便斗膽把他的衣服掀起來一角,屏著呼吸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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