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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倒是可以,問題是這天寒地凍的,我人都快凍麻了。」言牧說著還故意把他凍的冰冰涼涼的手往傅思延臉上貼,「怎麼樣?酸不酸爽?」

「剛才摸什麼了?手這麼冰?」傅思延的優點之一就是忍耐力好,即使言牧那冰的比他臉上的皮膚低好十幾個攝氏度的手貼上來他也僅僅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而後詢問緣由。

言牧這人有個習慣就是天一冷就喜歡把手揣兜里,非必要的時候絕不掏出來,因此手經常是捂的暖暖的,很少會冰成這樣。

「摸了欄杆。」言牧收回手,誠實道。

剛才跟許煜凡說話的時候他手閒不住,不摸點什麼總覺得容易說漏嘴——儘管他摸了也依然說漏嘴了。

「手給我。」傅思延沖他微抬下巴,示意道。

「幹嘛?難不成你要幫我暖手啊?別鬧了你手說不定比我的手還冰……」言牧話說到一半,傅思延已經不由分說地直接上手,拉住了他的手。

居然是熱的。

出來的時候傅思延只抓住了他衣服外套的袖口,而外套又比較厚,那時候言牧感覺不出傅思延的手溫,這會兒是真的肌膚相觸,實實在在能感受到。

天氣太冷,加上又是上課時間,周邊空空蕩蕩的,除了他們再無他人。

傅思延也就是仗著這點,趁言牧還沒回過神,拉著他的手把人帶到自己身邊,雙手捂著言牧的手,用自己的體溫給他暖手。

雖然同為男人,但傅思延的手掌還是要比言牧的更大一點,勉勉強強能包裹住。

「你的手居然也有這麼熱的時候。」言牧臉上的震驚之色還未完全消失,詫異道。

要知道傅思延的手溫就算是在夏天都是有點微微涼的啊。

「特地捂熱的。」傅思延淡淡地解釋說,「持久力不太行,且行且珍惜。」

「沒關係,反正你在別的方面持久力挺強的。」言牧一時沒把住嘴關,條件反射地就順嘴給禿嚕了出來。

直到說完他才猛地回過神,不過已經晚了。

傅思延目光下撤,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

「咳咳。」言牧戰術性地清了清嗓子,「你什麼都沒有聽到。」

「聽到了。」

「我說你沒聽到就是沒聽到——」言牧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是耍起賴了。

傅思延有點想笑:「封建霸權主義已經死很久了。」

「那我告訴你一個持久的辦法。」言牧見耍賴這招已經不管用了,索性就改變了戰術,把話題又帶回了原點。

傅思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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