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一聲不哼,聽著姑娘的講述。
「可是嬤嬤不知什麼時候知道了,直接派人給姑娘灌了藥,我家姑娘已有三月身孕,生生的把孩子給打掉了,有人看過,是個男娃,姑娘當時心疼的死去活來。」
秦月再次探上她的脈,示意小姑娘繼續說下去。
「那藥太烈,姑娘傷了根基,大病一場,剛剛養了十天,嬤嬤就讓姑娘接客,姑娘以死相逼,這才逃過一劫,藉此,打散心遊玩的名義,到了這裡,住民宿好好休養。」
「就你跟著?」
「不是,嬤嬤派人送我們過來的,約好了初五來接。」
秦月收回手,先給病人嘴裡塞了一顆藥丸,讓小丫頭餵些水進去。
「先把燒退了,明天一早,到我家裡拿藥,你家姑娘不止傷了根基,她的下面也有了炎症」
小丫頭一驚:「不會是花柳病吧?」
「不是,是打孩子後,下體沒有好好清洗,要用藥水每天擦洗,及時用藥,才會好的快。」
小丫頭立即從柜子里取出一錠銀子:「秦夫人,我知道您不缺銀子,但您為我家姑娘診病,這醫藥費,還是要給的,您看這些夠嗎?」
秦月瞅了一眼銀子:「這銀子我不要,這是她的賣身銀子,我要著不舒服,等她從良後,用自己的雙手賺了錢後,再來給我。」
「那我替我家姑娘謝謝您。」
秦月走了,小姑娘送她出去,回來後,摸了一下姑娘的額頭。
燒,退下去了?
好神奇呀,不虧是百姓傳頌的神醫,若是吃了秦娘子的藥,自家姑娘的藥就會好的快一些。
大晚上的,秦月獨自一人配著藥,她不讓石頭插手,而他也人能看著書陪著秦月。
天大亮了,小姑娘才到秦家取藥。
她給秦月行了禮:「夫人,我家姑娘醒了,本想親自來拜見您的,只是姑娘身子太虛,無法走動,還請夫人見諒。」
「來,這瓶子裡的藥,一天三次,飯後一粒,這個包里的,你需要自己熬,不用天天熬,熬上滿滿一罐子,把藥湯倒出來,藥渣扔到即用,晚上,睡覺前,用溫熱的水,加上一小碗的藥湯進去,給你家姑娘清洗下身,你可明白?」
「嗯,夫人,奴婢聽明白了。」
「堅持不要斷,五天後痊癒,對了,跟你家姑娘說,不必來謝,我不喜。」
「是,夫人!」
小姑娘走了,石頭這才說話。
「聽村民們,最近一段,來咱們遊玩的人裡面,有好多這樣的姑娘。」
「不過是想逃避接客罷了。」
「看來,老天的懲罰是對的,女人啊,太欺苦了。」
「男人也不容易,青樓楚館,可不全是女人,還有男人呢,這世上,變態的人很多,到那裡玩的,不只是富婆,還是男人。」
「你說的是斷袖吧。」
「是,在我們那裡這叫百合,玻璃。」
「我們這裡也有,只不過,很少人知道,都嫌丟人。」
「男人侍候男人,很痛苦的,所以也很不容易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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