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別隨口道：「有信心。」

沐靈：「……」

你好敷衍！

項別又問：「那小左呢？」

說到這個小左，沐靈就皺了皺眉。

這小左是麒麟的私生飯，被人舉報偷拍麒麟的照片，還偷偷製作麒麟的周邊，在二手網站上賣。

項別道：「你之前沒回來前他就求過我一次，說是讓我們別開除他，肖像費他都補。」

沐靈搖頭：「其實肖像費倒是其次，我主要是覺得，他當飼養員的目的不純，而且這種偷賣周邊的行為，更像是利用職務之便斂財，並不完全是粉絲行為，我還是不想留他。」

項別「嗯」了一聲：「我一會兒去跟他說。」

因為出了這件事，項別最近也沒安排這個小左開擺渡車，人現在就在庫房幫忙。

說完其他人，沐靈又笑眯眯的看向項哥。

項別看沐靈怪怪的，皺了皺眉：「怎麼？」

沐靈湊近一點，壓低聲音問：「項哥，你想不想升職？」

「不想。」項別幾乎想都沒想就說。

沐靈一愣，表情呆呆的：「不想？」這是她沒想到的答案。

項別看著她，重複：「不想。」

沐靈撓撓頭，有點鬧不懂了，可是魏哥和布瑞醫生不都說項哥想當副園長嗎？

項別似乎看出了沐靈的意圖，道：「不用給我升職，我就現在這樣就好。」

「那怎麼行！」沐靈立刻道：「職位影響薪水，魏哥都當主管了，你至少也得是個……」

「我只想保持不變。」項別又道。

沐靈：「……」

沐靈噎住了。

項別這時看了看手環時間，道：「超市有批貨要來，我先去忙了。」

說著，人就走了。

沐靈看著項哥的背影，實在是困惑，她只好回到獸醫站，去問布瑞醫生。

布瑞醫生正在給大寶小寶換輸液瓶，聽了沐靈的話，就道：「他一定是在欲拒還迎！」

沐靈不解：「這有什麼好欲拒還迎的？」

布瑞醫生拿著舊瓶子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人家問你吃不吃，你意思意思也得說，不吃不吃，長輩給你紅包，你怎麼也要推兩下，哎呀，不要不要，你這麼明目張胆的問人家想要什麼職位，人家怎麼好意思說。」

沐靈覺得不對：「他的表情是認真的，看起來就是真心不想要的。」

布瑞醫生停了下來，轉頭看著沐靈：「你信嗎？」

「有誰打工是不想升職的，漲薪也不要，前途也不要，那他上這個班的目的是什麼？純為愛發電啊？我就問你，如果你沒工資，你上這個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