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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憐人瞳孔一縮,下意識接住撲進來的人,呆呆的看著對方口裡噴出的血。

「世子殿下......」

聲音微微顫抖,但此刻無人注意。

好在吐出了一口氣息運轉不暢的淤血,秦隨風呼吸好受了幾分,他下意識將渾身滾燙的身體,貼在那抹冰冷的身體上,意識回籠了幾分。

他氣息不穩道:「是迷情醉......」

褚憐人立刻從一瞬間的失神中清醒過來,腦子如同往常一般高效運轉,快速敲擊了兩聲車廂,馬車迅速從宮門駛離。

他幾乎毫不猶豫,嘴裡冷冷吐出一個人,「是魏植權?」

背後森然殺意。

此話落,車廂的溫度都降了幾分。

秦隨風閉目不語,額頭開始出現密密的汗珠,臉頰乃至脖子上通紅一大片,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燃燒,急需要一盆涼水來澆滅。

而此刻一具正適合的身體,正好在他面前。

秦隨風死死抱著這具冰涼的身體,就像溺水的人在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將滾燙的臉頰貼在對方的脖頸,雙手繞過對方的腰身,死死的抱著。

兩具身體幾乎毫無空隙的糾纏,就像連體嬰兒。

原本褚憐人冰涼的軀體,此刻在死死糾纏下,也漸漸染上了溫度和燥熱,他沒有推開秦隨風,即使他現在能輕易的推開。

秦隨風用他僅存的理智,艱難說出了一句話,「司空大人,失禮了。」

馬車在車夫的快馬加鞭下,沒多久就回到了司空府。

好在朝廷官員的府邸,也都離皇宮不遠。

不然秦隨風覺得,也許他不是死於迷情醉下,而是冒犯了司空大人被對方活活掐死,對方能忍耐他這一路的冒犯,已然令他吃驚。

秦隨風艱難抬起頭,唇角都被他咬出血痕,既然必須要解藥性,他也不是什麼迂腐之人,當機立斷道:

「勞煩司空大人,給我準備個人。」

他想,以褚憐人的眼色和手段,處理這種事情,想必得心應手。

說完後,他又咕嚕一翻身,下了馬車,然後按照記憶里的路線,朝最裡面,也是最偏僻的廂房走去。

真是,這輩子都沒幾次的難看狼狽,怎麼都被褚憐人看去了。

車簾落下後。

一道腥紅,布滿猙獰的眸子,死死盯著秦隨風的背影,還有幾乎呢喃的咬牙切齒:

「你還想讓我,給你......找人......」

蒼白嶙峋的手,捏成了拳頭,傳來骨節交錯的清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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