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會的話......你會不會哭啊?」
李雪萊指尖勾了勾對方的下巴,眼底滿是戲謔和調笑,簡直和尤利西斯十足十的像。
原諒他吧,一個擁有雄蟲殼子的李雪萊,身體裡卻是一個詩人靈魂的李鶴年。
李鶴年用他的一生,寫盡了人間的沉浮不定,醜陋百態,也看透了人性最卑劣之處,人人都懼怕惡鬼纏身,可李鶴年筆下的惡鬼卻通曉人心之毒。
他稱讚以血肉之軀成就高潔品行的聖人,他仰望庸俗生活里偉大不屈的靈魂......
可你不能指望,一個寫透人心黑暗,人性幽邃的詩人,擁有一個天真無暇的靈魂。
他的心底,總是潛伏著卑劣的陰私,惡劣的想法,他用溫良無害的外表掩飾內心的泥潭陰暗,用多情深邃的眼瞳掩蓋住心底的冰冷無情。
他是一個詩人,是一個創作者,是人生這場舞台里最敏銳的觀察家,只有從中抽離出來,才能以旁觀客觀的眼光,寫盡人生百態。
不僅是他人的人生,更是自己的人生。
李鶴年旁觀李雪萊,這場荒誕可笑的一生。
李雪萊搖頭笑了笑,而面前的雌蟲在這個笑容的勾引下,已經微微失態,滾燙炙熱的唇密密麻麻落在李鶴年的下巴還有唇角。
尤利西斯看不懂李雪萊的眼神,但是他心底微微恐慌,因為這樣的李雪萊距離他格外遙遠,似乎只有身體的觸碰才能消解這份不安。
尤利西斯雙手勾著李鶴年的脖子,森綠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對方,發狠的噙住那雙淺色的唇瓣,勾動裡面柔軟香甜的唇舌,呼吸急促又占有欲異常,模糊不清道:
「李雪萊!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雄蟲......」
李雪萊微微仰頭,湛藍色的眼眸因為呼吸不暢,眯了眯眼,他忽然勾住雌蟲的雙腿,穩穩的起身,似乎是朝著房間裡的床邊走去。
尤利西斯悶哼一聲,雙腿纏住對方的腰,以為李雪萊要在這裡標記他,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原本在後勁處的繁複蟲紋也變成金色,隱隱朝脖子上攀爬而出。
這是雌蟲發.情的徵兆。
尤利西斯這隻蟲本來就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蟲,也不是非要等到大婚後才和自己的雄主發生關係,反正他心底已經認定了李雪萊,早吃晚吃都是吃。
尤利西斯一邊吻著對方的下巴,勾著李雪萊的身體充滿占有欲,就像環伺自己獨有的寶藏,不容他人侵占,一邊含糊不清道:「去,去床上......」
李雪萊繼續走著,尤利西斯忽然聽到背後似乎有開門的聲音,他眼底瞬間恢復野獸般的冰冷,朝身後看去,以為有別的蟲進來,這才發現是李雪萊自己走到了門口。
李雪萊勾著尤利西斯的雙腿,隨即胳膊用力,毫不留情的將身上的雌蟲扔到了門口,然後一把將門關上,還面帶笑容溫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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