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微微蹙眉,上前攔住情緒激動的嚴頌柏,他反而是最冷靜的,除了微微蹙眉的眉宇表達他的不悅。
凌霄的語調沒什麼情緒,客觀評價道:「小柏,人各有志,既然他不想回擊劍部,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
嚴頌柏一把扯開擋在自己身前的手,不悅道:「現在是強人所難的意思嗎?」
「我明明是在說他自己的問題!一年前自己比賽輸了,連個交代都沒有,拍拍屁股就走人,留下一堆爛攤子給我們!」
嚴頌柏的身高算擊劍部里最矮的,站在溫讓劍面前只到他下巴,卻氣勢強勢道:「『溫良仁』你還有沒有一點責任心!」
「不過你不要誤會了,我說這些不是要求你回擊劍部。」
「你當初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又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搞得全校都以為是我們把你趕出部,當初是我們趕你走的嗎?難道不是你自己比賽輸了,就縮回家裡,學校不來,訓練也不參加,一個交代都沒有給我們就直接休學,給你打死電話也一個不接。」
嚴頌柏憤怒到臉頰漲紅,死死盯著溫讓劍道:
「更有不知情者,還說擊劍部的老生不容新生,說我們在霸凌你!搞得接下來的兩年,沒有一個新生敢加入擊劍部!我們連比賽都參加不了!」
此話一出,
不遠處的獨孤遐爾,原本優哉游哉翻著手機里的照片,忽然指骨用力,捏緊手機,臉色發白,眼底閃過一抹慌張。
嚴頌柏眸光冰冷,咬牙道:「你說實話,究竟是我們說了哪句話,做了哪件事情傷害到你脆弱的玻璃心,讓你覺得我們曾經霸凌過你!」
身後的凌霄原本一直拉著他肩膀,防止情緒激動的嚴頌柏衝出去和人大打出手,畢竟他們部里,看起來最和藹可親長著一張娃娃臉的人,確是認真起來,最容易大打出手的人。
聽到最後的問題,
擊劍部的人都望向,垂頭沉默不語的溫讓劍,似乎在等著他給出一個回答。
溫讓劍真的有些頭疼了,垂眸不語,氣息越發冰冷,這都是一些什麼事情,就在他思考對策的時候,突然從身後冒出一個人來。
獨孤遐爾站在溫讓劍身前,手臂微伸展,是一種保護的姿態,他冷臉道:「師哥他已經說過了,不會加入擊劍部!」
「況且師哥前段時間受了很嚴重的傷,傷到了腦袋,記憶力還處於混亂的狀態,精神更是不穩定,你們就不要拿以前的事情刺激他了!」
「別是失憶這麼鬼扯的話?」
嚴頌柏根本不信,他狐疑看著獨孤遐爾,問道:「還有獨孤,你在搞什麼,你什麼時候和『溫良仁』的關係這麼好了?」
要說誰有可能霸凌溫良仁?
嚴頌柏覺得比起他們擊劍部的成員,這個曾入部見學兩個月的獨孤遐爾,更有可能。
因為他就看見過......
「關你屁事!」
獨孤遐爾第一次爆了句粗口,帶著點強制打斷的意味,青年眸光冰冷,一瞬不瞬盯著你看的時候,更像一種肉食野獸,惡意和殺意毫不掩飾流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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