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獨孤遐爾是不會說出來的,正是因為深愛這個男人,了解這個男人,才知道對方有多驕傲和要強。
師哥都願意為了自己,留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自己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大不了他辛苦一些,或者推掉一些工作,自己去找師哥就行了,之前他還提過乾脆不拍戲了,給師哥當工作助理,這樣他們就能天天待在一起。
可是師哥卻少見的動怒,因為他的工作有些危險,不,應該說是十分危險,隨時面臨生命危險,可是沒關係......
在獨孤遐爾心理,師哥是最強的!
就在被放到柔軟的床上時,獨孤遐爾勾住了溫讓劍的腰身,腰肢用力帶著男人身體下沉,胳膊撐在床上,壓出深深的印子。
溫讓劍眸光幽邃,格外熟悉這個動作,拒絕道:「不行,昨天已經做過了。」
他還記得昨天某人是如何哭泣和尖叫的,要不是自己反應快用手堵住對方的嘴,那聲音只怕能傳到樓上樓下,他們就得搬家了,不然鄰居尷尬,他也尷尬。
顯然獨孤遐爾一點兒也不尷尬,反而眉眼含春,那雙貓瞳微眯,自帶一股勾人和情.欲,他還在撩撥男人,「師哥,今天一天都見不到你,我怕自己會想你,還是說你不想我啊?」
後一句話,委屈傷心,叫人看了就不忍心,可是溫讓劍已經可以分辨對方的演技了。
溫讓劍一向心志堅韌,溫暖乾燥的手掌握住腰間細膩柔軟的大腿,按住青年有意無意的動作,一本正經道:「我晚上還是會回來的。」
所以,不用這一副色中惡鬼的樣子。
獨孤遐爾笑容自信,注意到男人耳尖微微通紅,他用指尖摩挲師哥的柔軟的耳垂,徐徐道:「師哥,我剛剛已經叫了外賣了,就是有你愛吃的桂花糕的那家,他們家是老字號,主打全手工製作,要好一會兒時間呢。」
獨孤遐爾微微得意,即使溫讓劍從來一副沉穩冷冽的樣子,少有表露心跡的時候,還是被他發現,自己像冰塊兒一樣的師哥,居然嗜甜食!
青年的這已經不是暗示,是明示了。
溫讓劍眸光如點墨,巋然不動,可是在那隻纖細的指尖把玩下,耳垂卻越發通紅欲滴落。
獨孤遐爾看透不說透,只是撩撥的動作越來越大,直到那雙飽滿,輪廓較好的紅唇微微吐出兩個字:「老公?」
溫讓劍要是這個時候還能忍,就真的得剃了頭髮出家了,他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反手扣住耳垂上的手,抵在青年的頭頂,黑眸里閃爍細碎的光,低聲道:「注意你的聲音。」
獨孤遐爾貓瞳微微眯起,好聽勾人的嗓音,徐徐響起:「知道了,實在控制不住,我就......」
「咬你。」
最後兩個字,是對著溫讓劍的耳朵說的,咬字極其緩慢拉長。
一件件本來穿好的衣服,又被丟在床上床下,凌亂一片,天氣已經轉秋,可是臥室的溫度卻灼熱,直到最後兩個沒羞沒臊的同居夫夫又渾身是汗的進了浴室,水聲響起。
一個站著,一個則像死魚一樣被人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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