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人來不及上演大驚失色、腚錘子砸城樓、哭爹喊娘等一系列失措行為,李爻第二支箭已在弦上:「開門,否則送你去見陣前亡魂!」
范洪可以一時不開門,卻沒底氣一直不開,他可不想磨到最後被綁去祭旗……
這事李爻絕對做得出!
門開了。
李爻多看他一眼都來氣,暫不再理,帶著八千騎軍狂風過境似的卷過去了。
城內百姓關門閉戶,躲在家裡聽中街之上馬蹄聲地震一樣,誰也不敢開門觀望。
前線,花信風與胡哈軍周旋了整夜,已經筋疲力盡。現在左支右絀,滿頭是包。
他聞聲回頭,見洛雨城中撲面而來清一色的銀鎧騎軍,以為自己眼花,看見了天兵天將。
他再定睛,見那領頭的「天將」滿頭銀絲,眼睛登時亮了、心中大喜,待他到身側,語速極快地道:「景平和楊護衛夜裡點了他們的輜重,本以為他們會鳴金收兵,沒想到現在瘋了一樣,這日子是不惦記過了!」
李爻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看一眼挪出軍帳的沙盤——一團糊塗。
他再抬眼看陣前,雷火彈的曝亮東邊一下,西邊一下,是找准人多的地方亂投,毫無章法可言了。
澤南軍此次吃了中毒體力不支的大虧,只得依靠弓/弩/手耗損對方兵力。
現在箭快放完了,對方還有雷火彈。
李爻一夾馬肚子,戰馬向前沖了兩步:「衛將軍,弟兄們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咱們中路鋒矢陣直衝出去,出了這口惡氣!昭之,」他又叫花信風,嘴角同時勾起絲冷笑,「指揮澤南的兄弟們斜向開四路雁形陣切散敵軍,這仗須打得蜜裡調油,才能牽制雷火彈通通啞火!」
對付遠攻軍備的最好方法是主力軍上壓,縮短戰線,再將敵軍沖亂,變陣圍困。
衛滿聽李爻這般安排意料之中,依舊熱血沸騰:「得令!統帥坐鎮中軍,末將去將那胡哈頭子的腦袋切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李爻卻笑得更開了。
「久沒上陣,銳氣要消磨光了,」他單手扣上那特製的面罩,「和兄弟們一起下場活動活動!」
豪言出口,他要抽刀出鞘,右手一動,毫無預兆地麻了。
李爻面不改色心下驚駭,無聲罵了句街,無奈此時箭在弦上,身為主帥他說話必得擲地有聲。
他暗自用力握拳幾下,驀地抽/出撕魂刀,向空中一指,朗聲道:「兄弟們,斬首數量超過我的,我請喝酒!沖了——」
兩軍陣前,主帥親做前鋒出陣的情況少之又少,李爻的戰馬如離弦之箭衝出戰陣,身後諸軍發出一聲雷鳴般的爆喝。
士氣大振!
八千鐵騎軍如一柄銀色戰矛,直逼敵軍哽嗓,將胡哈前鋒部隊一撕兩開。本來推拉膠著的兩軍陣線瞬間接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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