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曹大彪是師兄弟,我比他早入門,他叫我師兄,他年紀小,我們師傅下邊有許多徒弟,那時候都在師傅手下吃飯,兄弟們相互爭鬥,那時候我帶著曹大彪,對他挺照顧的,那年冬天特別冷,冷的骨頭都凍脆了。」胡慶元眯著眼睛回憶著。
「師傅那年身體不好,管理的事都交給了大師兄,那時候我們管著一處倉庫,運輸都是往來於北邊的物資,有一次我和曹大彪兩個人凍的不行,就去倉庫里的小屋取暖,結果碰到大師兄跟人在倉庫里交易,那時候我們才知道,大師兄偷著走私一些違禁品,我們倆不小心被師兄發現了,那時候師兄還給了我們十塊大洋。
我倆挺傻的,拿了錢還想著以後跟著師兄幹活,卻不想,倉庫突然丟了一批貨,那天正趕上我倆上夜,師傅十分生氣,這時候大師兄突然跟人一起把我們倆住的地方抄了,就抄出那些東西。」
他眼睛裡帶著痛苦,似乎回憶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師傅不信我們說的話,讓我們兩個跪在外面反思己過,大師兄。」他咬牙切齒「他竟然讓人往我們身上潑水,那天零下三十多度,水到身上就凍上了。」
他恨恨的看著虛空「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個滋味,冷,冷的我們都失去知覺,等我們醒來的時候,身上大面積凍傷,差點就沒了,可是就是那次也讓我們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
「我們恨,恨大師兄誣陷我們,恨師傅無情,那時候我年紀大些,小時候什麼苦沒吃過,這件事情雖然讓我做不成男人卻也不是活不下去,可是曹大彪不同,他家裡就他一個兒子,小時候父親在的時候也是個受人疼愛的,後來父親去了,不得已才出來闖蕩,他凍傷比我厲害,那裡直接就凍掉了,傷的比我重,整整一個月才算撿回條命。」
「那時候我就覺著他有些不對了,我想著報復大師兄,可是想不出什麼,這時候有家富豪收保鏢我就去了,曹大彪那個時候跟我分開的。」
「我再見他已經是半年後了,有一天他叫我去他住的地方,結果我看見大師兄,他竟然被曹大彪給切了,而且吊在房樑上下邊有一個水盆,他的身上流出血液,看不出傷口在那裡,後來我才知道,曹大彪隔一會就割一刀,這樣血一直流,他說他喜歡看血流出的感覺,他說師傅已經死了,被他一刀刺中腹部,本來沒想那麼快結束,但是他那一刀扎的太寸了,直接將人血管扎漏了,人就死了。」
「那時候我覺著曹大彪不正常了,他整整折磨大師兄三天三夜,我都有點怕他。後來就不想聯繫了。」胡慶元說到這裡眼睛中帶了一點恐懼。
「後來我會鄉,就沒跟他聯繫,直到年前,他突然來到我家,說,沒想到我還在這裡,他說找我干點事,我不敢,我現在日子挺好的,還有了兒子,將來也有人給我養老送終,我這樣的人還能遇到我媳婦不離不棄的,我知足。所以我不干。」胡慶元搖了搖頭。
「曹大彪當時也沒說什麼,就說,借住幾天,我知道他手段害怕他傷害我媳婦和孩子,就同意了,但是我沒問他準備做什麼。結果那天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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