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兒不遠不近的看著,沒有上前阻攔,明擺著不願蹚南家的渾水,不樂意南承繼續留在小藥村。他們看赤笑笑的面子,沒說難聽的話,但也不會主動出手相救。
「砰」,躺椅撞到了看不見的屏障,同時停住的有躺椅上的南承,以及抓著躺椅的赤笑笑。
至於沒能停下來的,是拽躺椅的陌生人。他們沒來得及收力,猛地拉動躺椅,躺椅沒動,自己反而跌了出去,滾了幾圈才穩住身體。
變故驚現,與護衛爭執的幾個陌生人當即甩開護衛,上前再次拉動躺椅。與之前一樣,他們摔了出去,躺椅仍擋在村內。
上一刻還能進村的陌生人,扭頭再想回來,不但進不了村,更是一下子跪在小藥村村口,崇山峻岭的力道壓在肩頭,完全直不起身子。
周圍的村民驚呆了,議論紛紛。
此前南家人只是進不了村,並沒這般誇張景象,出手之人實力強悍。這事無關小藥村的待客之道,亦不是小藥村刻意攔著南家,而是有其餘外力介入。
華服男子環視四周,顰眉:「閣下是誰?我南家可曾得罪過閣下,為何執意與南家為敵?」
無人回應,守在藿小葉身側的帝則對南家的種種不感興趣。
赤笑笑他們出不去歸出不去,見有人這麼粗魯的拽人,藿小葉心裡很不爽。
憑什麼欺負赤笑笑,憑什麼對南承指指點點?此時的南承一頭白髮,皮膚如同乾枯的樹皮,南家絲毫不給這位小少爺留面子,硬是拽著他任由旁人圍觀,嚇得村民直說南承模樣恐怖。
赤笑笑狠狠瞪了眼村外的華服男子,心疼的想蓋住南承不許別人看。
南承輕輕搖了搖頭,拖著這副蒼老的身軀,甩出了一塊玉佩。南家主家的身份玉佩,刻著南承名字,出生時就已得到,隨身佩戴至今。
與躺椅不同,玉佩直接飛了出去,落在華服男子腳邊。玉佩表面裂開一道縫,恰好在兩個字中間,就像是分開了姓和名。
華服男子掃了眼裂了縫的玉佩,沒有激動沒有期待也沒有失望,他看著躺在躺椅的南承:「你何時變得如此天真?家族的培養,這就能算清?動手傷了族人,以為自己逃得過懲罰?」
「天真如何,不天真又如何,」南承眼神同樣冰冷,「體內不再是南家的力量,我心裡痛快。」
華服男子看了看那個出不來的躺椅,又看了看跪在村口的打手:「捨棄南家血脈,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愚昧而不自知。」
「母親呢,她還好嗎?」南承沒理會對方的嘲諷,冷不丁問了一句。他緊盯華服男子,不放過對方的任何表情,可惜對方神情冷漠,什麼都看不出來。
華服男子走了,沒給出一字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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