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棋說:「南竹算計南承沒成功,是有一位神秘人出手。他看不見對方,只感到自己幾乎被崇山峻岭壓碎,利用了桃雲……原來的那個桃雲,才得以逃脫。」
「崇山峻岭?神秘人?」鳳曦總算聽到了幾句新信息,眉心舒展了些,他隨手拋給南棋一團濃郁的生機精華,「好好做事,好好打聽消息。」
「我知道。」南棋連連應聲。
隨後,鳳曦看向了其他人:「敖衡呢,還縮在他那窩裡?」
黑衣蠍女掩唇而笑:「還在鬧脾氣呢。他不想來,家裡非要他來,鬧得可凶了,至今都沒消氣。敖家也太緊張了,憑敖衡的資質,哪怕有人覺醒祖血脈,還能超過他?」
鳳曦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這是在提防盛家,蜃龍,蜃龍,終究是有了一個龍字。南承的修為今非昔比,你們之中不少,早已不是他的對手。」
「何況盛家一門心思給南承改姓。要是盛家出了天才,實力超過了敖家,敖家在龍族的地位必定受到影響。」
這邊幾人說著話,側後方的青衫青年沒有加入其中。他一次次的卜算卦象,臉色越算越難看,最後更是任由卜算龜甲滾落在地,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天地為牢……
完了,完了,我們都完了……
黑衣蠍女聽到落地的聲響,扭頭看向了青衫青年:「小玄子,你怎麼又在算卦?都說了,別算別算,算到了凶卦多晦氣。」
青衫青年是玄龜,家傳手藝就是算卦。但他每次卜算,好的不准,壞的特別准,尤其每次大凶出現,絕對是九死一生,逃命逃得驚心動魄。
因此青衫青年一旦起卦,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令人頭痛。
青衫青年抬起顫抖的手,指向窗外:「你們,不覺得這場雨奇怪嗎?」
「這雨怎麼了?」黑衣蠍女勸道,「放心吧,大伙兒不會輕易冒險淋雨。而且這次的雨,僕從已經試過多次,對身體的損傷微乎其微,不是那種直接摧毀肉身和神魂的雨。小玄子,別整天大驚小怪的。」
青衫青年張了張嘴,沒說出話,反而吐出一口鮮血,無力地跪倒在地。
這下子,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小玄子,你該不是又算出了凶卦?」
青衫青年虛弱地點點頭,自己剛才是想提醒他們,這場雨連接了天與地。天為蓋,地為底,天地法則為骨,以惡意為食,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囚籠。
起初,這個天地囚籠並未合攏,留著一條生路。
隨著下雨的時間變長,隨著他們心底的惡意加深,當討論到抓走村里人拷問的剎那,囚籠徹底封鎖,將他們關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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