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打架,重明鳥又全身光溜溜的了,也不知什麼時候可以改掉這個打架拔毛的壞習慣。
興許是近來涼家姐弟忙於處理涼宅累積幾千年的大凡小事,來不及出門尋找瓊漿玉液,所以,重明鳥始終保持著這般姿態。
重明鳥心裡清楚,這個時候應該找誰幫忙,見到呆籽終於醒了,它四個烏溜溜的眼珠期待地望著呆籽。
呆籽被它看著一頭冷汗,哆嗦著摸出了白玉瓶子。
瞅見白玉瓶,重明鳥頃刻目光發直,口水幾乎淌出來,不過它好像想起來了另外一件更緊急的事情,抓穩爪子上的酒罈,哼哧哼哧地飛進屋,滿臉笑容:「白將軍,酒買回來了。」
聞言,白烏鴉打了一個酒嗝,點頭示意:「放下吧。」
重明鳥把酒罈放在地面,討好地拍了拍翅膀。
對此,呆籽向重明鳥投去了無限同情的目光。以往住在微雨山,都是呆籽跑腿去為白烏鴉買酒,想不到在自己修養的這幾天,這個重任立刻有一隻善良的鳥替他分擔了。
重明鳥處理了酒罈的問題,這才新高彩烈地接過呆籽手中的白玉瓶子,仰頭喝水。
瓊漿玉液進肚,它的羽毛又長了出來,大概是沒有之前那麼渴了,它喝了幾口就停了下來。
呆籽擦了擦瓶子,收好,滿心哀痛的打量破了洞的白玉面具。這下完了,他回去該怎麼向師父交代,他細細摸了摸面具,心裡想道:面具兄,你還好吧。
沒有聲音回答他,莫名的,呆籽感到有些沮喪,他不清楚面具兄傷得重不重,不知對方何時才能康復。
關於受傷這個問題,呆籽的思維不由飄遠了,想起了其它的往事。他表情扭曲了好幾次,他還記得,被涼闔擊中之前,在下九層,他打了涼夜,抽掉了重明鳥的羽毛,還傷到了涼晝和涼雲,簡直是罪孽深重。
呆籽不清楚後來的情況,也不知他們的傷勢如何了。
他正想問,突然聽到重明鳥在和白烏鴉說話:「白將軍,我今天在買酒的路上,打聽到一些關於魔域的消息。」
白烏鴉從容淡定地喝了一口酒,抬眼看著它:「我不是將軍,你認錯鳥了。」
重明鳥見白烏鴉心情不佳,只得硬著頭皮自顧自的往下說:「我聽那些魔域的妖魔說,魔域近期剛經歷了一場血戰,死傷慘重。」
呆籽一聽這話立刻提起了精神,新奇地望向重明鳥,催促它繼續說。
重明鳥清了清嗓子,不急不忙的徐徐道來。
魔域老一代的長老們早就看涼闔不順眼,奈何涼闔力量過於強大,不易對付。於是這一次,三位長老合夥給涼闔送一張帖子,邀請涼闔前去赴宴。
明則喝酒賞樂,實際上是計劃困住涼闔,進而威脅涼闔放開手中的權力,重談劃分各自領土的問題。長老們聚集了大批人馬,他們精心布置宴席,暗藏無盡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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