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打算補個覺,許映白將未完成的手稿放好,抱過小白就要往沙發床上躺,就在這時手機響起,屏幕上四個大字,備註『母后大人。』
「林老師中午好啊。」許映白接起電話問,「您有什麼指示?」
「不忙吧?今晚回家吃飯吧?」林老師說,「許老闆賞個光?」
無所事事已是常態,許映白應道:「遵命母后大人,晚上見。」
「來的時候不許帶酒,許教授最近被下了禁酒令。」林老師叮囑。
話剛說完,許映白就聽見許教授在電話那頭反對了一句:「人家大夫說儘量別喝,沒說一點兒都不讓喝。」
「你等會兒。」
許映白聽著那邊開始上演了家庭教育,他摸了摸鼻子沒敢吱聲,在心裡同情了許教授三秒鐘。
「晚上等你啊。」林老師估計著急接著教育許教授,說完這句沒等許映白回便直接掛了電話。
休息片刻,三點不到準備出發回家。
父母家距離不算遠,半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出門後許映白看了眼停在一邊的自行車,又將叫好的網約車取消了。
一路騎行,心裡亂糟糟的,其實不光許教授怵林老師,他也挺怵的,他媽做了一輩子的教師,氣場日積月累完美地融匯到了生活里。
老兩口都是知識分子,對於他的性取向也沒極力反對過,不過自打聽說他跟方翊分了手,總時不時地要問兩句。
許映白心領父母好意,卻也不太想深聊,回家的路上在心裡寫了無數張草稿,計劃著若父母提及,怎麼搪塞過去。
車雖很好騎,不過騎了得有一個來鐘頭才到小區門口,下車的時候大腿根酸意翻湧,一下子麻到了後腳跟。
上樓時走路的姿勢有點兒彆扭,進屋後發出不小的動靜。林老師正在收拾菜,聽見許映白進門,手裡拎著根豆角出來,打量了他幾眼後,直接就問:「許老闆交男朋友了?」
許映白正在放小白,聞言一愣:「沒有啊。」
「哦。」林老師拎著豆角回了廚房。
許教授在陽台澆花,鼻樑上掛著一副眼鏡,抬著眼問他:「你回家就空著手回來?什麼都不帶?」
許映白抱起小白,走到陽台跟前,接過許教授手裡的噴壺,又將貓遞到許教授懷裡:「怎麼就空手了,我這不把您大孫子帶回來了。」
「臭小子。」許教授扶了扶眼鏡,笑罵了一句抱著小白回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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