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這麼想著,自然也就問了。
謝乘風露出點真脾氣:「你才來幾次?還說記性不好,小濤小濤叫的這麼親熱?」
這醋勁把許映白新鮮壞了:「我是記性不好,但最近我差不多天天來,要再不認識人,那不成傻子了嗎?」
「你可就是傻子嗎?」謝乘風頓了一下,說完又氣,「趕緊走吧。」
「你什麼脾氣?」許映白緊攥下他的手,「行了,以後我少跟人聊。」
「你隨便。」
許映白狠狠吃了一驚,確認網約車還得一會兒才到,左右看兩眼,把人又往巷子裡扯。
躲開人群,許映白按著他的後背用力親他的唇,細細捻弄幾下,他問:「你軸什麼軸?是讓我隨便嗎?那我隨便想幹嘛就幹嘛行嗎?」
謝乘風仍是這仨字:「你隨便。」
「那跟我回家。」許映白咬他的唇,「把你那屋東西全搬過來,捨不得羽菲的話也把她帶來,上次跟你說家裡有兩居室,你裝糊塗。」
謝乘風咬住自己的下唇,靜了幾秒,才說:「我們才好幾天?就...住一起。」
這兄妹倆個頂個兒地能煞風景,許映白深呼吸一口,問:「你是還想著反悔?」
「沒,真沒。」謝乘風被他弄得喘不上氣,躲著他的手沒忍住笑了出來,不過幾秒笑聲沉下,他緩緩說,「我怕你反悔。」
許映白怔住,手也安分下來,嘴唇上沾染的氣息頓時凍結,順著皮膚凝固近血脈里。
良久,他撫摸住謝乘風的臉,手指在他眼角安撫般地滑了兩下:「許老闆是正經人,絕不是跟你耍流氓。」
謝乘風握住他的手腕,說他知道,一直知道。
關於同居的問題仍沒有達成一致,當晚許映白去往隔了好幾十公里的沈泓家。
本想著來沈泓這裡打個卡就走的,進門一看,兄弟的頹廢樣不像是裝的,這一晚他酒沒少喝,話卻比以前少了很多,許映白問他究竟怎麼了,專橫跋扈的沈少爺抄起手機作勢要摔,手臂揮到半空又停下,僵了幾秒,轉頭把自己扔進沙發里,哭了。
沈泓處的感情眾所周知的多,頻繁緊湊,不過哪段都不連著,渣的明明白白,總號稱自己風流但不下流。
許映白雖不知具體緣由,心裡也琢磨出一些苗頭,風月場上來去自由的沈泓如今一改常態,既不惦記喝花酒也不惦記邀佳人,看來是碰見了專門治他的債主,栽了。
轉眼在沈家滯留將近一周,除了頭天晚上沈少爺不顧形象地跟他哭了一場,剩下的時間他還算是正常。
唯有一點,便是只要一通電話連兄弟都要背著。
這不手機剛一響,就跟屁股後面掛了個炮仗似的,躥回房間待了好半天也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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