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菲看了他哥一眼,又低下頭擼小白,接過話頭:「是他。」
身邊的人接二連三地肯定,謝乘風也不再隱瞞,點頭過後將手裡的打火機推到了李慕楓的手邊。
李慕楓眼裡閃了一抹疑惑,他並不認識這支打火機,拿起之後在手中拋了一下,接住之後繞著它看了良久。
橘黃色的燈不是很亮,燈光散的哪裡都是,某個細碎的光淺淺地折射到打火機的側面,隱沒在機身側面的暗紋閃出了一瞬,上面刻著三個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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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楓用指腹蹭了下這三個字母,還給謝乘風后問:「怎麼認識的?」
跟一個闖蕩江湖這麼久的人打馬虎眼簡直是班門弄斧,更何況謝乘風的一身本事也全是他教出來的,瞞誰都瞞不過他。
問的什麼意思,謝乘風很明白,他抬頭仰望夜空,嘆息著說:「車站。」
李慕楓上挑著聲線哦了一聲,謝乘風看向他,笑的狡黠:「我下錯站了。」
李慕楓抬手拍了下他肩膀,從胸腔里發出悶悶的笑意,笑過之後也十分感慨道:「這麼多年不見,你心眼兒真沒少長。」
關於這個,謝乘風有些難以啟齒,他猶豫地說:「我沒別的辦法,那次其實也是偶然。」
李慕楓吃了口菜,幽幽地問:「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痴情種?」
謝乘風還沒說話,沈羽菲火上澆油,語氣帶著埋怨:「他不光是個痴情種,他還是個戀愛腦。」
「嗯?」李慕楓問,「怎麼說?」
今天自己的底被揭了一半,謝乘風心裡正半上不下,眼看著他妹還要繼續,連忙胡擼了她一把頭髮。
幾人太熟了,即使隔了多年未見,當初共患難的情分一直存在,謝乘風瞧著是一臉不爽,但明顯能看出來他這是被說的不自在了。
「你沒跟他說過嗎?」李慕楓笑著看兄妹二人打鬧,意外地又問,「他竟然沒認出來你?」
謝乘風盤著腿,喝了一口酒搖頭:「認不出來很正常,你不記得了嗎?他那天喝多了。」
李慕楓瞥了他一眼,硬邦邦地吐出一句話:「我特麼又不惦記他,我哪兒還記得他那天喝多沒喝多。」
李慕楓總說自己是一個自私的人,他不幫人也不需要別人幫,走哪兒算哪兒,曾經說過活到哪天算哪天的渾話,被當時的沈羽菲一鼻子給哭回去了。
走南闖北圖的一個快活自由,每個人的追求都不一樣,他羨慕安穩平靜的生活,最嚮往的依舊是沒有牽絆的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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