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映白伸手撫上他的腰,觸手一層薄薄的肌肉,他又將謝乘風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你摸,你不重,我比你重。」
謝乘風輕皺了下眉,抬身看他,確認許映白醉的不輕,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你笑什麼?」許映白問。
謝乘風收斂嘴角,轉移他的注意力:「許老闆,你穿這身還挺好看。」
許映白的小腿在床邊搭著,腿部拉的腰間的襯衣齊整,姿勢雖不怎麼雅觀,卻比往日隨便穿穿的氣質雅了很多。
許映白微微仰頭,彈了下他的耳垂:「一天了,你才發現許老闆好看?」
「早就發現了。」謝乘風用指腹描繪著他的眉眼,極輕地跟了一句「很早之前就發現了。」
許映白無聲笑笑,按住他的肩膀讓他重新躺回自己身邊,手順勢搭在他腰上,偏頭閉上眼緩神。
室內的空氣緩慢地流動著,酒精上頭,許映白對於自己酒量這塊兒心裡有數,大概想要回到巔峰,還得再練幾回。
身體是困,可神經感知依然敏銳。
輕落在背後的那雙手像是在安撫,謝乘風明明從沒有讓別人這樣哄過,卻學著別人的樣子,笨拙地撫慰著他。
許映白將手一點一點地從他的腰間往上移,胸口、肩膀然後順著手臂扣住了他的手指。
「累不累?」那隻未摘下的戒環卡在二人中間,許映白幫他摘下,又去捻他的指腹,輕聲詢問,「手疼不疼?」
在問何處累何處疼,彼此心照不宣,之前掉在腿上的那幾滴啤酒漬似乎又發揮了作用,一股酸澀衝進了鼻尖,謝乘風啞啞的『嗯』了聲,說:「累,疼。」
許映白在他手指上親了一下,復又閉上眼,聲線清晰:「以後不會疼也不會累了。」
一聲隱晦的承諾,謝乘風手指忍不住地顫抖,許映白髮覺,閉著眼摸了摸他的臉頰:「去洗澡,你洗完我再去,收拾好我們睡覺。」
謝乘風用小拇指在他手心裡點了點,起身去了浴室。
臥室門開了又關,謝乘風身上的氣息被氣流撲的濃烈了一秒,之後這股蠱惑人的味道才漸漸散去。
二人相擁了許久,特屬於謝乘風的氣息在許映白手腕上唇角邊還沒盡散乾淨,他恍惚地睜開眼,手腕隨意一抻,一塊硬硬的東西直接打在了骨節上。
許映白側身看過去,出火口的鋼片仍然在反光,正是謝乘風常帶在身上的那隻打火機。
臥室的光線在許映白這個半醉的人眼裡是模糊的,而暗紋的弊端也在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許映白拿起打火機細看半天,才勉強辨認出一個字母。
X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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